马东锡下意识看了看徐长远那张铁青的脸,小心翼翼的说,“他们三个人当中最被低估的应该就是杨昆合。”
“黄彪和赵海的风头很盛,名声也很大,但是在这两个人这么大的名气下,杨昆合还可以跟他们平起平座,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周良安一听,笑问,“来来来,你跟我说一说有什么过人之处?”
马东锡想再去看徐长远的时候,徐长远的巴掌就扬了起来,吓得马东锡赶紧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应该拉杨昆合下手,老板”
马东锡哀求的看着周良安,让周良安别再逼问下去。
狗东西,在老子面前装疯卖傻!周良安心里骂了一句,不过顺势也把马东锡的话头给接了过来,“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这句话可以很好的形容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徐长远你捧了赵海,也捧了黄彪,唯独就落下了这个杨昆合,他心里的意见应该是最大的,这个时候在他的身上做一点手脚的话,效果应该很明显。
周良安朝马东锡看了一眼,“知道今天晚上怎么做了吧?”
马东锡点了点头,“知道了,拿杨昆合身边的人下死手!”
周良安给了马东锡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下什么死手?你他妈现在是个生意人,又不是杀手。让你们跟着我是干干净净的做生意,不是打打杀杀。“
“吓一吓就行了,至于能起到多大的作用,那不重要。”
“这帮不要命的东西,只要收了我的钱,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打打杀杀不符合周良安的利益,除暴安良也不是周良安所应当承担的社会责任,周良安只是个生意人,是个商人,也是未来的企业家,擦边球可以搞一搞,在把事情往狠了做,那就不在框架范围当中,而是超过了极限的标准。
周良安非常小心,这辈子只想逍遥快活地开开后宫,挣点小钱,但凡会给自己留下黑点的事情,能不沾就不沾。
周良安把马东锡教训了一顿之后,这才放马东锡赶紧去准备。
这家伙和他师兄多坐一会,全身就像长了跳蚤似的,坐立不安。
看着马东锡离开的背影,徐长远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周良安好奇地问,“为什么你每次看到你四弟的时候就像苦大仇深一样?”
徐长远说,“不喜欢看他装憨!”
“难怪!”
周良安心说,我他妈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知道他在装傻呢,原来他师兄也知道。
“你这个师弟长了一张会骗人的脸哟!”
周良安把前几天知道的事情告诉徐长远说,“他知道自己的任务之后,第一时间去找了平头从新头那个地方把城北那帮人都给摸了个清楚。”
“那个杨坤合,看上去默默无闻的,其实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心狠手辣的。”
“做事不讲规矩,从来不给人留后路,但是在黄彪和赵海手底下一声不吭,其实肚子里的坏水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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