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能够愈合?”
“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半。”
“嗯?”她睁着麋鹿般的眼儿,回头看他一眼,“为什么呢?”
厉怀安深邃的黑眸,一瞬攫住她那娇艳欲滴的小模样,心尖儿冷不丁的一阵悸动,眉间的褶皱加深了些。
他将小东西的脑袋给推回去,硬声道:“半个月指的是我,一个月半是你。”
“为什么?”
“体质不一样,我没你这么娇生惯养,愈合得快。”
我揍!
“我我哪里娇生惯养了!”
这个问题,问得心里可虚了,厉怀安都懒得回答。
等上完药,厉怀安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暖风太舒服了,萧意意躺在他腿上,开始昏昏欲睡。
猛地一抽,抽回一缕魂儿来,仰头看着男人钻石切割面般完美的俊脸,憨憨的笑了一声。
“四爷,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好看。”
“有。”
萧意意立马揪住他的衣袖,小眼儿带着些微怨念,些微试探,些微的嫉妒,“谁?”
“谁敢对你有想法,我拆了她去!”
厉怀安轻挑眉梢:“这么厉害?”
“那是!你以为我悍妇的名声是白来的么!”
萧意意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紧张兮兮的模样,惹得厉怀安发笑,他关了吹风机,将她搂到身上来坐着,“你,别人没那个胆子。”
她就说嘛,全天下除了她这个胆大包天的,谁敢没事挑衅他,不是找刺激么。
萧意意给了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哼唧唧的靠回他怀里去了。
不过,明里暗里惦记他的很多。
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闷闷的问了句:“四爷,我昏迷的时候,为什么你要让萧芷晴住进来?”
厉怀安把玩她发丝的手微顿,敛下的眸子内无波无澜。
“没空搭理。”
“那我醒了之后,为什么又不赶她走?”
“懒得赶,”厉怀安抬起她的下巴,“留给你虐着玩,你不是更开心?”
她嘻嘻一笑,“小心机被你给发现了。”
萧意意反过身去,抱着他的胳膊,“那万一我对她过分了,你不能说我仗势欺人哦。”
“该有的势你都有了,欺负人的事你也没少做,你哪次仗势欺人的时候,是提前和我说了?”
“没有。”萧意意吐吐舌,嘻嘻的耸了耸肩,背着四爷做了不少坏事呢。
被他亲自给揭穿,她可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晕黄的暖灯从萧意意的额头拂照下来,微微扬起的天鹅颈泛着一层浅金色的绒光,她说话时,锁骨轻微的收缩,不自觉间散出来的小性感,令男人眸色轻眯。
拇指扣开她唇下的小窝,吻了上去。
萧意意吓了一跳,“四爷,温医生说我现在不能那啥运动。”
“嗯,我知道。”
嘴上说知道的某人,却肆无忌惮的将她放在了床里,宽阔的肩胛覆了上来,攫住她的唇。
近乎呢喃的嗓音,从彼此的唇间发出:“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