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是不是有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道?”
萧青蓝手上动作一僵,徒然清醒,“你从哪里知道的?”
“呵”陆庭秋仰头,玩世不恭,“还用听说?她上次能从那群雇佣兵里脱身,靠的不全是寒冽吧,她被那股力道催得失去了意识,若不是太严重,四哥怎么可能会吩咐催眠师,独独抹去她那晚的记忆。”
萧青蓝一时无语。
手指在杯身上一下下的搭落着。
“你不用找措辞来搪塞我。”
就在萧青蓝想着要找个什么说法的时候,被陆庭秋一言戳穿,“那并不是她第一次失控吧?”
“”
也对,这个男人可是江城三大家族中的家主,怎么可能瞒过他去。
“这事也不是不能说。”
萧青蓝喝了剩下的半杯酒,然后将空杯子推到酒保手上。
说道,“的确不是她第一次失控,有一次我和国际上某个神秘组织合作,帮他们走一批货,一路上屏蔽网点,意意那段时间在家里待着无聊,偷偷跑来找我,所以那一次,将她也带去了。”
萧青蓝接过酒保重新递来的,已经续上了的伏特加,继续说:“本以为那伙组织的人看重那批货,护送的全都是高级雇佣兵,保护她绰绰有余,然而,路上遇到伏击,那些雇佣兵只保我不保她,因为我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那段记忆。
毕竟之后发生的事,在那之后的几年里成了他的噩梦。
更是对萧意意心疼到了极点。
在那之后,他对萧意意的纵容可谓是到了无底线的程度,才会让她丫头以为他好说话,没法管着她。
其实他哪里是管不了,是狠不下心管。
若是那天大哥在场,亲眼所见萧意意浑身嗜血的模样,只会更心疼她。
从萧青蓝的言语神态中,陆庭秋大致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急躁的催促,静静的等待着萧青蓝。
顺便盯紧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拎着一瓶酒,在舞池里扭得更疯狂的苏子悦。
奇了怪了,他们没给她买酒,她手上的那瓶酒是从哪里顺来的?
“我为了保护她,逼得雇佣兵出手,将她也给保护起来,可即便这样,我还是身负重伤,当时我仅仅会几个三脚猫功夫,应付不了,很快便被抓住了,并且敌对方知道我就是那个帮神秘组织的黑客,几次网络交锋,没让他们讨得个好,对我的怨气早就积累了很多,一抓住我便狠手当时我几度晕过去,又痛醒过来,以为死定了,谁知道意意”
陆庭秋摇晃着杯子的手指一顿,侧眸,“她发狂了?”
“对!”萧青蓝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很沉重。
“她发狂了,突然暴走,不光杀光了伏击的那些人,还失控到了敌我不明的地步,连神秘组织的人也一并杀死了,甚至她还认不出我来,要对我下杀手的时候,我催动手表中的一根银针刺进了她脖颈,她昏迷了,我才幸免于难。”
说着,萧青蓝下意识的扣紧右侧的肩膀,哪里有几个被刺穿的伤疤。
疤痕很淡了,但自己看的话是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