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怀安同时也在看着她。
那样的专注,晦暗的冷色光线也无法掩藏住那双黑眸里的坚毅。
“我早已经立好了遗嘱,一旦我出事,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都给你。”
什么意思?
“什么遗嘱?”萧意意觉得自己的耳朵不大好使了,他们的年纪,距离立遗嘱这种事还很早吧,况且他们还没有生孩子,哪有将未来的事提前的。
他什么时候立的?立了多久了?什么叫做全留给她?什么叫做他一旦出事?
最开始立遗嘱的时候,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萧意意越发的疑惑了,心里似乎堵了很多话很想说,可厉怀安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大手把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脑袋往下带,仰头,薄唇印了上去。
很缠绵缱绻的一个深吻,饱含深情,却又带着一丝不易显见的小心翼翼。
他的吻技很好,萧意意一直以来对这点深有体会,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脑子里想的什么,全给忘了。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响声,一束白光从头顶的夹缝当中洒下来。
萧意意眯了眯眼,微微朦胧的眸子半睁开。
从她的角度,正好看见缓缓被撬开的电梯门,也看见电梯处在两层楼的夹缝中间,几双脚前后错落开,站了不少人。
萧意意一声惊呼噎在嘴里,没能发出来,被厉怀安给吞掉了。
匆匆结束了深吻,萧意意趴在厉怀安怀里,没能喘匀的呼吸刻意的压着,心口憋闷得只有轻微的起伏。
“呵”耳旁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轻笑声。
这是在取笑她脸皮薄呢。
厉怀安将她往下抱了抱,从竖抱换成了横抱,萧意意勾着他脖子的手一收回来,立马捂住脸。
他抬头看着电梯外几个穿着制服的维修人员,冷冽的视线一眼攫住了站在最左边的薄暮。
目光一对上,薄暮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得干干净净,“四爷,夫人,你们没事吧?”
他觉得弯腰不合适,哪有属下站在高处看主子的。
跪下也不合适,太狗腿子了,索性单膝跪地,另外一条腿的膝盖离地面堪堪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十足的卑微讨好,还忐忑,“刚刚我用了下专属电梯,忘了和您说了,旁边的员工电梯在检修。”
说话时,薄暮配合着维修人员,将梯子延伸了下去。
厉怀安抱着萧意意,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丝毫没有要挪动的迹象,挽在她腿后弯的那条手臂横撑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着梯子的边缘,用这么高难度的姿势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一步步的往上爬。
萧意意隐约感觉到男人手臂上遒劲的青筋,以及越发坚硬的骨骼,绷紧的肌肉好似硬块一样。
她无所适从的动了动脚,他立马停了下来,低眸看着怀里捂脸的小东西,“别动。”
“四爷,你还是放我下来吧,就几步路,我自己爬上去。”
“不行。”没得商量。
厉怀安压根不给她机会,两级阶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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