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谭炎可委屈了,“九皇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闭嘴!”司马锦张嘴便斥责了一句。
他身边最得力的人,可除了在搜寻美色上有过人的能力,其余的,全是废的,该装哑巴的时候,谭炎倒是多嘴了,他身边怎么就养了这么一号人,尽给他丢脸了。
司马锦分不出太大的心思去管谭炎,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顾白泽那里。
那床被单被顾白泽给抢走,而后他一步步的走到了司马盈跟前,展开床单,朝司马盈靠近。
司马盈还在哭,小脸儿委屈神伤,当他过来的时候,她都不敢靠近他,很不争气的往后退开两步,可是又舍不得离他太远了。
顾白泽顿了顿,不过他还是将床单给披在了司马盈的身上,亲手将她给裹住了,骨节分明的双手就在她领口附近,将床单再往前拢了拢,彻底的将她一身狼狈给藏了起来。
“委屈你了。”
他没有看她,“被自己的兄长利用,滋味不好受吧?”
司马盈骤然抬眸,颤着朦胧泪光的双眼看着顾白泽,她咬着唇,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有新的覆上,算不得惊艳的小脸儿显得楚楚可怜。
“白泽哥哥,我”
“我知道,不用多说。”
司马盈想要解释,可顾白泽打断了她的话,低敛着的黑眸始终不曾有一眼看向她的脸儿,哪怕是眼角余光都不曾给予,他冷漠疏离,沉冷的面上覆了一层薄冷的寒意,看着很不近人情,光是气场便能够将人给吓退百里之外。
司马盈知道,今天过后,不管她参没参与,她在顾白泽心里,已经不纯粹了,她是一个帮凶。
可是她在他的心里有过位置么?
想到此处,司马盈心口又是一痛,小手从被单下露出来,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还没能够拽着他的衣摆,顾白泽已然转过身去。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身形笔挺的站立着,挺括的肩胛似是有意,又壮似无意的将司马盈给护在了身后,黑眸幽幽的落在司马锦的脸上,“九皇子想要我给个什么解释出来?又或者,你已经替我打算好了?”
司马锦推开了谭炎的手,朝前走了几步。
他很满意刚才顾白泽对司马盈呵护的那一幕。
便也不怪罪顾白泽故意喂他吃土的罪过了。
“左相既然心里明亮,又何必多此一问呢,眼下的情况,难道还有第二种解决的办法?”
顾白泽没有心思和他兜圈子打哑谜,“九皇子的戏台子都已经搭好了,不让你把这出戏给唱完,岂不是憋得慌,我心里不明亮,还请九皇子指条明路。”
九皇子眼角抽了抽。
他是真的拿顾白泽没有一丁点办法,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臣子对他恭敬谄媚,只有顾白泽从来不给他面子,偏偏这是父王看中的人,他还动不得。
顾白泽总有办法,把他给架得不上不下,故意的给他难堪。
“左相,盈盈的清白已经毁在你手上了,为今之计,只有将盈盈许配给你,才能两全其美,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