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随便,主子赐名,这是我们一生的荣光!”
阿二傅骁,阿三欧燕深,和阿四寒冽:“”
爷才不会给他们这么蠢到死的名字。
他们看中易丰那一副与有荣焉的大义模样,真恨不得去撕了他!
可是那小子嗅觉灵敏,蹿得可快了,还没等他们倒腾出怒意来,人便没见了。
吃过午饭之后,顾白泽陪萧意意逛了一会儿,又被右相找借口给叫走了。
萧意意也不想缠着他,老人家的寿宴不同于别的宴会,不能中途离开。
正好,上午逛园子的时候,萧意意已经找到了老太太的房间。
这个时间,老太太还在陪着几个老闺蜜聊天说笑。
房间里正好是空的
萧意意还在心里纠结要不要干点卑鄙的事,走着走着,就已经走到了老太太的窗户底下,手指轻轻的敲打着下巴,抬眸望着二楼的某个房间,她站在桥的另一头,面前是一条小溪流。
身后突然传来了东西落地的声音。
萧意意正是做贼心虚的时候,一点点动静都能够惊动她,双肩不自禁的颤了一颤,迅速扭头,四下瞄了一眼,没见到有人,可是那棵树下扔着绳索。
萧意意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关橙橙随身带的,专门用来爬窗户的钩爪。
她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可双脚却脱离了大脑掌控,居然走了过去,还把绳子给拿了起来。
抬头的霎间,眼梢瞥见蹲在树干上的一坨身影。
关橙橙攥着拳头,用口型说了几个字:“夫人,加油!”
她是去做贼的,加什么油!
要不就用一次。
去找找看,枢密院藏书阁的钥匙,有没有在老太太的房间里,如果没找到,再悄悄的离开,别的东西,一概不动。
她这么想着,真的就这么做了,还真就用关橙橙的钩爪绳子爬了窗口。
蹑手蹑脚的翻身进房间里。
刚准备往里面走,一打眼,瞥见靠床的躺椅上,躺着一个鬓发斑白的老人。
萧意意一口冷气抽了进去,险些晕倒,脸儿瞬间褪得煞白煞白的,转身就想走,可是又有一股莫名的牵引力,将她给定在了原地。
双手把着窗沿,紧了紧,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不太地道。
她明明看见该搭在老太太身上的薄毯掉在地上了。
窗户开着呢,老太太躺着的角度,正好是迎着风向的。
萧意意一咬牙,将绳子给扔了下去,冲关橙橙所在的那棵树投去一眼,她知道关橙橙接收到信号之后,是会来将绳子给拿走的。
萧意意走到躺椅边,轻着劲儿将薄毯给捡起来,细心的搭在老太太的身上,还特地的将老太太露在躺椅外的手给放进了薄毯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摇曳进来的光线被遮了一些,老太太躺在明暗交接的地方,轻微阖上的眼眸微微轻颤,半边侧脸被暖阳给映照出了如同水晶璀璨般的白。
鹤发童颜,说的大抵就是她这样的。
突然,萧意意眼梢轻转,瞥见不远处的矮柜上,放着一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