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点点的往上,抓得更稳些。
她用力的吞咽了一口,迎着男人难测的眸光,一咬牙,即将要动手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厉怀安当即将萧意意给抱进了怀里。
而那个随着水和他们一起被冲出来的盒子,被他不动声色的放在了屁股下。
锐利的眸光,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
之间半明媚半氤氲的光线下,一群人骑着马,从远处的婆娑树影后渐渐的显露出身影来。
厉怀安将萧意意的往怀抱里藏,另一手迅速的摸到了短靴上的军刀。
打头的那头,在两米之外勒马,吁声在悄静的晨间,尤其的突兀。
而后,那头带头,着急忙慌的下马,到近前来,纷纷跪下。
“主子,我们来晚了,让您受惊了。”
若说刚刚光线不清,看不见来人的脸,可此时听见这把声音,厉怀安立马便认了出来。
来的是个故人啊!
他眼色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不动声色的将军刀放回了远处。
萧意意从他怀里抬头,没有看任何人,眼睛里只装着他,“他们是谁?”
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萧意意已经对他有了无条件的信任。
“暗夜玫瑰的人,你还记得三长老吗?”
“记得。”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暗夜玫瑰,到现在为止,并不知道究竟是敌是友,也许,母亲的那枚玫瑰戒指,留给她的并不是一个势力,就只是一枚戒指罢了。
来到A国之后,萧意意没有联系过暗夜玫瑰的任何人,一开始是打算将这支势力隐藏起来,作为她手上的筹码,可时间久了,从别人的嘴里东拼西凑的了解了当年逼宫的事,反而对暗夜玫瑰没有那么信任了。
恰巧,暗夜玫瑰中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主动在她面前现过身。
可这次失踪,找来的第一波人马,居然是他们。
村口的大雾下,路很复杂,稍有一步踏错,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可他们却是骑马来的。
别说人了,连马的身上都没有任何伤口。
既然能够长驱直入的找到这里,为何这么晚才现身。
想到这些以后,萧意意便冷静了下来,她并没有表现得很热枕,也没有过于冷淡,只说:“我的下落,告诉给任何人没有?”
“还没有,属下是意外寻到这里的,当得知少主跌落悬崖,第一时间率人找来了,可路上的阻碍太多,车又不方便,所以骑了马来,好在省略了些脚程,生怕少主会在我们来之前出任何意外,那我……那我该怎么和主子交代。”
主子?
萧意意眉眼狠狠一跳。
指的是母亲吗?
不过,为何从三长老的语气中,在提到“主子”两个字的时候,并没有让她觉出多少恭敬来。
萧意意暗暗的攥紧了拳头,藏在厉怀安怀里的小脸儿闪过一瞬发狠的眸色。
很快,厉怀安的大掌覆在她的小拳头上。
冷声道:“你们的少主受了寒,找一处地方给她休息。”
“自然,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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