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冲突局面。
带队的队长拿出手机一看,顿时回身捂着听筒接听,“卫局,您吩咐。”
“这我的确在贺家。”
“好的,好的,卫局,明白,我这就回去。”
小队长简短的几句话,不难听出他的谦卑和惊慌。
结束通话后,警署小队长脸色难看地望着人群中的某人,“贺二叔公,你叫警署人员过来办案,怎么没走正常的流程?”
二叔公明显一诧,疾步走到小队长的跟前,压低声音道:“副队,我们不是说好”
“贺二叔公,话可不能乱说。”小队长满脸不愉地皱了皱眉,一挥手就吩咐小队撤退。
临走前这名小队长谨慎地看了眼贺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很隐晦地弯了弯腰,透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警署人员来去匆匆,偌大的祠堂后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揣摩不透这其中的深意,但皆不认为这与贺琛有关。
毕竟一个手段卑劣的私生子,只会使用旁门左道。
时间转眼过了两个小时,云翳遮月,最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刻。
云凌终于带着容曼丽姗姗来迟。
几个小时的对峙,贺家人都是满身疲惫。
可当他们看到断臂的容曼丽脚步虚浮地走进来,不少人都围了过去,“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
“贺琛,你简直欺人太甚,你不得好死!”
几位叔公看到指着贺琛怒骂,除此外他们无计可施。
此时,贺琛懒洋洋地窝在太师椅中,孤身面对着贺家众人的讨伐,而越是如此,他脸上的笑意就愈发深邃浓稠,“你别告诉我半夜三点路上堵车。”
云凌不尴不尬地咳嗽了一声,“她失血过多,刚送去医院紧急输了血。”
要不是贺琛说要活的,他才懒得管容曼丽的死活。
闻此,贺琛轻嗤道:“佣兵团这么有菩萨心肠了?失血过多绑个绳子不就完了?”
“我下次绑。”云凌悻悻地摸了下鼻梁,乖巧的像个弟弟。
“什么?佣兵团?”大叔伯面露紧张,警惕地盯着云凌,“你们是哪个佣兵团?他出了多少钱,我们贺家可以出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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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跟他提钱?!
云凌这次马失前蹄本来就很烦躁,要不是贺琛还没下令动手,他早就乱枪射死这群贺家土鳖了。
“双倍?”云凌一身煞气地侧身看着大叔伯,掏出兜里的枪在手指上转了一圈,“你们贺家先把第一笔佣金给老子结清再他妈提双倍的事。”
贺家人没听懂,贺华堂单手揉着酸痛的额角,“贺家什么时候欠过你们的佣金?”
云凌混不吝地抖了抖腿,朝着脸色煞白站立不稳的容曼丽努努嘴,“你问问你媳妇?”
容曼丽的断臂处已经疼的麻木了,失血过多导致的体力流失让她的身形不断打晃,“老爷,我何德何能请得动佣兵团。”
云凌抬脚向前走了一步,单手执枪咔哒一声上了膛,“老女人,敢做不敢当?老子的银行流水还有你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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