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天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根本没给三人任何机会,便直接被按在地上!
“客官,你们这是作甚,小的不收你们茶水钱了!”被按在地上的店小二连忙大声呼喊!
“之所以抓你,你应该清楚,你这根本就是黑店,你说你们三人逃荒至此,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有几个逃荒的人会逃到这种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
朱慈烺继续说道。
“逃荒的人,手中会有上等的信阳毛尖?老实交代!”
听了朱慈烺的话,店小二不再挣扎,眼神突然变得凶狠!
“没什么好交代的,既然被你们识破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只是我那可怜的儿子死的冤!”
店小二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看来这其中有隐情!
“说说你儿子怎么死的冤了,本官可以为你做主!”
朱慈烺摆出一幅官员的模样!
“哼!原来你也是朝廷的狗官,难怪那么有钱!都是吸食百姓的民脂民膏!你们这些狗官都不得好死,我恨不能杀了你!”
听到朱慈烺自称本官,青年人情绪变得更加激动!
“大胆!”杨天闻言,作势要给这人一点颜色看看!
朱慈烺摆了摆手,制止了杨天。
“说说看吧,你又不会损失什么,也许本官和你见到其他的官员不一样呢!”
朱慈烺循循善诱!
“告诉你,又何妨,你能帮我们嘛,你敢帮我们么!现在也没什么好瞒着你们了,刚刚在你们茶水中下了蒙汗药,准备把你们全部蒙翻,抢了你们的银子和马匹!你们喝的信阳毛尖也是我们从几个商人那抢来的!”
店小二此时倒是光棍,什么都说!
“老子也确实是从开封一路逃过来的,为了活命,我们才出此下策,但是我们从来没害过人,也没坑过穷人,抢的骗的都是有钱人!”
“我们需要钱,需要银子,我们要去京中告御状,我们知道现在只要找你们这些狗官就要花钱,告御状估计也要花钱,所以我们才通过这种手段弄银子!”
店小二一提到告御状,旁边的妇人便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我那可怜的儿子!”
另一个年纪大的男人,估计是店小二的父亲,也是一副生无可恋,满脸痛苦的样子!
“你们为什么要去告御状?有冤情为什么不去开封府衙、河南藩台衙门、巡抚衙门,非要去告御状?”
朱慈烺依然平静的问。
“河南?河南的天黑了!我们要告的就是河南布政使秦所式!这个狗官的儿子,当街纵马踏死了我六岁的儿子,而且这个畜生说我儿子挡着他的路了,于是驾马来回踩踏,活生生的把我儿子踩踏死!”
店小二说到此处,顿时又是泣不成声!
“我那可怜的儿嘞,你死的好惨啊!”妇人也嚎啕大哭起来,声音悲怆,引人动容!
店小二止住了哭声,恨恨的说道:“我们去过开封府衙门,府尹那狗官,给了我们十两银子,说是给我们的补偿,并告诉我们踩踏死我们儿子的是布政使秦所式的儿子秦川。让我们不要再闹,不然让我们全家团聚!”
又是秦川!
朱慈烺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