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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田间,陈管事指着一片的水田,说道:“姑娘,那些长得最好的一片就是上等的水田,稍次一些的是中等的水田。”
一边走一边与玉熙说着水田好坏如何分辨,还说了这之间的差别。
玉熙上辈子在庄子呆了一年多,对农事也有一点了解,当下不免也问了几个问题。
田庄里的活计是陈管事唯一拿得出手的,自然不会被问倒,回答得非常详细,听得玉熙连连点头。
陈管事心里觉得奇怪,姑娘一直在深闺之中,怎么会知道田里的事,他状着胆子说道:“姑娘懂得真多。”
玉熙知道陈管事在疑惑什么,笑着说道:“我这都是从书上知道的,都是纸上谈兵,比不得管事是祖辈传下来的经验。”
陈管事这才释然,原来是从书上看到的:“这书真是好东西,连种田的事都有说。”
玉熙笑了一下,没回陈管事的话。
花了半个来时辰看完水田,一行人往山脚下走去,路上玉熙问起了田租的事:“这里的田租是多少?是五成吗?”
就京城里的那些大户人家的田租都是五成的。
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按照五成来收,不过也有例外的。
比如这里,若是按照五成来收,管事绝对不可能住那么好的宅子。
玉熙不想搞特殊随便减免田租,但也不会盘剥佃户,增加他们的负担。
陈管事点头道:“吕家以前的田租是六成。
因为亩产高,所以就算是六成这些佃户租了地还是有余的。”
玉熙说道:“不跟吕家比,以后跟别人一样,五五分。”
陈管事老实归老实,还是很维护玉熙的利益的:“姑娘,这样我们就少了收入了。”
若按照玉熙的法子收租,那就等于是要减少一成的收入呀!
其实现在按照吕家的法子,佃户也不会有意见的。
玉熙望着成片的稻田,说道:“我也不差这点钱。”
她上辈子在庄子上住的时候,着看到那些佃户生活极为清苦,可惜她当时有心无力。
现在这田产是她的,她有权利做主,所以就想尽量让这些人过得好一些。
当然,这得是在合理范围之内,要是施恩太多,那就不是恩,而是以为她年岁小好糊弄。
所有事都得把持好一个度。
陈管事见玉熙已经定下了,也不就不再有异议。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枣树下。
当时买这片田产的时候说有一片大枣树跟栗子树,玉熙看着这里稀稀松松的枣树,问道:“一共有多少颗枣树?”
当时买的时候她就觉得肯定会有水份,有几百株枣树那都成枣林了,果不其然,都是夸大其词。
陈管事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对这里已经非常熟悉的,听了玉熙的话想也不想就回道:“一共有六十五颗枣树。”
玉熙就知道吕家报了虚数,这也太坑了,竟然多报了五倍,吕家还真是要钱不要脸:“栗子树呢?”
陈管事道:“栗子树一共有一百四十六株。
姑娘,除了栗子树跟枣子树,山上还有不少的杉木,都长得不错,过几年能卖不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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