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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外又闯祸了啊?”
沈仲南合上账簿,双手交叉在一起,靠在椅背上看着唯一的儿子,“说罢,是把谁家的窗户踢破了,还是把谁家的摊子砸了?”
“都不是。”
“都不是?那你好好说说闯什么祸了,今儿个不打你,咱们父子好好谈谈心。”
沈仲南一直都认为棍棒底下出孝子,可这么多年了,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儿子还是不长进,眼看到了婚娶的年纪,成家之后可就得担起肩上的责任了,可看看眼前的儿子,还一副没长大的样子。
“爹,我没有闯祸。”
沈文昶说着打开盖子,将燕窝捧到沈仲南桌前,“我只是想出南通走走,四处看看,哦,和,和鸿飞他们一起。”
沈仲南闻言沉思片刻道:“男儿是要出去见见世面,只是等明年开春吧,眼下太冷了。”
“都和鸿飞他们说好了的,不是都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么。”
沈仲南闻言抬头好好地打量眼前的儿子,这次回来儿子竟然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了。
“成吧,在南通周边逛逛,少玩些时日就回来。”
沈文昶见父亲答应了,便道:“爹,要不,我给你磕个头吧,人都说出门在外,万事小心,我临出门尽尽孝道,没准能逢凶化吉。”
在沈仲南愣神的片刻,沈文昶早已跪下,正正经经地扣了三个头。
“哎呀,快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说变就变了,长大了长大了。”
沈仲南顿觉欣慰,多少年了,面上这个儿子对他嬉皮笑脸,其实内心里对他颇多疏远,今儿个这一跪,倒把他内心深处的父爱跪了出来。
“你长进不少,待你游玩归来,咱们父子再彻夜谈心。
明儿个一早你去账房取些银子,多取些,出门在外盘缠最为紧要。”
“知道了,爹,那,我先回去了。”
“好,好,快回去休息吧。”
沈仲南心里燃起了希望,他沈家不一定会在儿子手里断送掉啊,只要回来好好教导,守住家业料也不难。
“哦,对了,爹,明天天不亮我们就走,明儿个就不特地去跟您辞行了。”
“知道了,知道了。”
沈仲南笑着捋着胡须。
沈文昶心思复杂地出了书房,将手放在袖子里抬头望了望天,天上月儿皎洁,只是透着寒冷。
一阵寒风过,沈文昶的手往袖子深处去了去,转身一步一步,回了屋。
关了门,沈文昶摸索着点了灯,拿出一个包袱来,从柜子里取出几件棉袍,放进包袱里,刚要系包袱便愣了,狱中那个地方,她哪有机会穿?无非一床脏被子,若是在里面换衣服,岂不是要被人发现端倪?
沈文昶想罢将棉袍随手丢在凳子上,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薄棉毯子,这毯子胜在又薄又暖和,可以带去给衣衣盖,到时候在外面盖脏被子,可以遮挡住毯子的。
沈文昶又从屋里翻出一些棉手套,狱中那个又冷又潮的地方,多带些取暖的东西比较好。
念起衣衣要写信给太后,便将桌子上崭新的笔墨纸砚收拾进包袱里。
待她收拾妥当,坐在书案前时,发现今夜并无睡意,瞧见桌子上的木头,便拿着手里摩挲。
少时,沈文昶坐直,拿过刻刀,便在木头上雕刻着,她要刻一个秋儿,刻一个她,再刻一个爹,还有那个照顾她近十年的‘娘’,其实这么多年,她内心深处早已不讨厌那个继母了,只是过不了心口那关。
若是此去不复返,那便让这木头刻的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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