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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言的二十余年的岁月中,他生命里头出现的女子不少,或者说爬上他床上的女子不少。
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如同云箴一样,如此的倔强跟固执。
她骨子里头的坚韧,纵然是男子,也比拟不上。
就是这份坚韧,让他隐隐动了凡心。
“云箴。”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喃出云箴的名字,顾言喷发着怒火的眼眸狠狠的盯着眼前被剧毒折磨的女子。
心中不忍,却是不愿停手。
其实,只要她低头,他便会放手。
可是,她偏偏不低头。
“云箴,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你跟宣无亦全然没有可能。
你都愿意遵守承诺到我的毒医门来当药人,为何不愿意当我女人,为何?”
更多的,顾言不懂,世间女子不是皆以清白为重。
既然云箴的清白已经给了自己。
那为何当自己提出要让云箴当自己女人的时候,云箴不是感恩戴德的接受,反而是宁愿承受剧毒的折磨,也要拒绝自己的提议。
头一次,顾言感到挫败感。
“呵呵呵。”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云箴的神志近乎迷糊,痴痴的笑着,云箴撑着最后的清醒,答着顾言,
“委身于你,是为了求得解药,回到毒医门给你当药人,那是因为云家的人不会言而无信。
至于,当不当你的女人,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宁愿在毒医门里头当一个试药的药人,也不愿意当我的女人,是么?”
听明白云箴的意思后,顾言更加的觉得心中怒焰灼烧。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女子,将敬酒不吃吃罚酒演绎的如此彻底。
“好,好,好。
当真是好极了。”
顾言也是被气急了,连连说出了三个“好”
字,猛然的将衣袖挥了挥,顾言冷冷的抛下命令,
“来人,将我新圈养的几条五步蛇放进来,既然她执意如此,就无需留情。”
一边说着,顾言一边踱步走出石室。
却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怔住,顿了顿,跟随在一侧的属下命令着,
“让医师一边看着,千万别让她死了。”
“是。”
听着顾言的话,随在一侧的属下弯下腰,答。
待的顾言刚刚走到门口,一全身做的黑衣打扮的下人匆匆忙忙的走过来,在顾言面前停下脚步。
战战兢兢的弯下腰,道,
“启禀门主,宣无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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