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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累了,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姝瑶醒来发现旁边的南宫倾蒅不见了,就赶紧穿好衣裳,派人去找。
找了很多地方,终于在前院找到了。
姝瑶看见南宫倾蒅在石桌上趴着睡觉,就走过去,轻声将她叫醒。
姝瑶喊了好几声,这才有反应。
南宫倾蒅缓缓将头抬起来,视线很朦胧,就用手揉了揉眼睛。
“姝瑶?你怎么在这?”
南宫倾蒅的声音有些沙哑。
“小姐,你怎么会睡在前院的石桌上?”
姝瑶很担心她。
南宫倾蒅笑了笑说,“我昨晚半夜三更的睡不着,所以我就在下床散散步。
没想到困了,就直接趴在石桌上睡了。”
“我们先回蒅溪殿吧!”
姝瑶扶着南宫倾蒅回了蒅溪殿。
——
婉皇贵妃杖责南宫倾蒅的事情,除了绵娉殿,没有别人知道。
但不知怎的,婉皇贵妃杖责南宫倾蒅的事情传到了羽然的耳朵里。
自己的母妃杖责自己最心爱的人,自然是生气的。
他气冲冲的到绵娉殿,问婉皇贵妃是怎么回事。
“母妃,您为何要杖责倾蒅?”
羽然大声地问。
此时的婉皇贵妃正在用早膳,羽然这一“闹”
,婉皇贵妃的心情就没了。
婉皇贵妃“啪”
的一下,手排在桌子上,站起来说,“一大早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本宫是这么教你行礼的吗?”
她大声的吼着。
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就很敷衍的行了一个礼。
“母妃,你为何要杖责倾蒅?”
羽然来绵娉殿,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所以,你是为了南宫倾蒅,跑到本宫这大吵大闹?”
“母妃,儿臣只是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婉皇贵妃不紧不慢的说,“南宫倾蒅以下犯上,本宫自然是可以杖责她。”
羽然知道南宫倾蒅是不可能以下犯上的,所以想都没有想,毫不犹豫的说,“不可能,母妃你在说谎。
倾蒅怎么会是以下犯上之人,绝不会。”
婉皇贵妃浅浅的笑了笑,说,“看来,我们的六王爷,甚是了解北王府的王妃,南宫倾蒅。”
她阴森森的说。
“自然,儿臣从小就同她玩的甚好,自然了解。”
他很自豪的说。
婉皇贵妃慢慢靠近他,对他说,“堂堂六王爷,皇贵妃的皇子,竟然为了一个已经嫁到北王府的王妃,大闹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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