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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语修与徐嘉惠离婚的消息沸沸扬扬,廉语修烦不胜烦,而更让他无所适从的是,徐嘉惠找不到了。
她并没有住在廉家给她的那套房子,这点让廉语修很无所适从。
他现在回想一切,竟是颇有种被徐嘉惠坑了的感觉,越想,越觉得如此。
传言难听,家中倒是也不平静。
廉父在书房当着他的面砸了茶杯,而他母亲也十分恼火。
毕竟,昨日可是他帮着徐嘉惠。
那个时候一点也不帮老娘说话,她哪里不气?
一时间,廉语修在家里倒是成了众矢之的。
“那个徐嘉惠,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总归要给她笼络住,若是她不肯,就弄死,决计不可再留。”
不知为何,廉父总是觉得徐嘉惠给他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
这种感觉越发不好。
廉语修:“我知道了。”
他不好说的更多,揉着眉心出门。
一出门,就看到陶紫凝抱着手臂立在一旁看他。
他道:“怎么了?”
这个时候,总归有几分疲惫。
陶紫凝声音娇滴滴的,不过又有几分颐指气使,她说道:“什么时候,我们去把正式的手续办一下,我可不想一直做一个二房。”
她就知道她爹最有办法了。
果然很快她就能达成所愿。
“我知道了,明天就去吧。”
廉语修不想惹麻烦,摆摆手,直接说道。
陶紫凝浅笑,搂住廉语修:“这般就好。”
顿了一下,改为挽着他,一同往前走,“语修,我听说你和徐嘉惠那个女人离婚,给了她许多的财产。
我也不是贪钱,但是我实在是有些不知你怎么想的。”
说到这里,她娇声:“难道……你对她还有感情么?”
她自小儿就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也不知那些柴米油盐。
钱多钱少,她不在乎。
但是她却不能容忍廉语修对徐嘉惠还有一点点感情。
她现在才是正房。
廉语修无奈:“我其实只是想要把她的嫁妆还给她。
你晓得我的为人,我不知外面如何谣传,但是我真的不会要一个女人的钱。”
“这点我懂。”
虽然懂,但是未必就高兴。
陶紫凝:“总之,以后你不许再见她了。”
廉语修:“纵然我们不是夫妻,但是总归也是……”
不等说完,就被陶紫凝打断,她微微眯眼,语气很不善:“难道你还想见她?语修,你晓得我的性格,我可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
我可不能像徐嘉惠那样容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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