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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他的傲气,他在乎却不能让她看出来并加以嘲笑,他其实也很不容易,这么喜欢一个人,本该是天之骄子的他却在她面前这么卑微凄惨。
“叫我做什么?”
疏影轻轻一笑:“皇上这是要将我关出病来?我想去外面耍一耍,皇上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我惜命的很,不会寻死觅活的,你且放心。”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怕以后我又有什么想要的,还得老烦你跑,倒不如将睿德公公给我使使,这样我们都方便不是吗?”
奇然失笑道:“你倒是想的美,不过,随你就是。
切记不要动什么歪心思,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疏影也跟着笑:“你且放心,我当然舍不得做那些挑战你极限的事,毕竟我们的命可是精贵的。
哦,对了,这种事本来不应该麻烦你,可我想你开口下人该不会推托着不给办。
我身边的这个丫头,我瞧着可怜,你让她和她的亲人见一面吧。”
陈琳被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只得缩着头,看见皇帝抬眼看她,更吓得她腿都发抖。
奇然轻笑一声:“你倒是会收买人心,成啊,随你去。
这事让睿德去安排,你就安心在宫里待着。
想去哪里转转,朕不会拦着你,毕竟是未来的皇后,连自由活动的权利都没有了,倒显得太过过分了,我们可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走总不好一开始就生分了,你说是吗?”
说完他冲着睿德吩咐:“她说什么你照着办就是,若是拿不定了,再来禀?”
睿德弯下腰,轻声道:“奴才听从主子的吩咐,必定不会亏了娘娘。”
皇帝大笑着走远,只留疏影气急败坏地瞪着睿德,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睿德公公这张嘴倒是会说话的,怪不得得你家主子欢心重用,什么话好听说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哪天失了前蹄,让自己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睿德摸了把冷汗,陪笑道:“以往不觉得,今儿才发现您说话也很不客气。
奴才之想着做好奴才的本分,您若有吩咐让人知会一声,奴才必定撒丫子的跑来给您效命。”
疏影摆摆手,不乐意看见他们,睿德何尝不想快点离开,当即退了出去,临走前嘱咐下人们:“用心伺候着,要是稍有怠慢,仔细你们的脑袋。”
疏影却觉得好笑,不愧是做太监的,翘着兰花指的模样当真是滑稽的很,再加上那不男不女的音调,更让人觉得浑身冒冷汗。
她同情他们,可是却无法习惯。
待皇上带着他的狗腿子走远了,陈琳才敢问:“主子有什么好笑的吗?我见皇上的脸都被气的不好看了。”
疏影摆摆手:“怕什么,你跟我说说你以前有趣的事儿吧。
这日子太无聊,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陈琳不解道:“在宫里不好吗?我听说您可是要做皇后娘娘的,这般尊贵的身份,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着呢。
主子,我们穷人家的日子可真没什么好玩的。
大人忙着做工养家,大小就是我哥哥带着我们玩,去河里抓鱼,到山上抓兔子,挖野草,云起好能碰到长得正好的蘑菇,回去做了汤来吃。
一年到头见不到半点肉,吃不上半点面,可真是不愿意想,太心酸了。”
疏影看她尚能带着笑,叹口气:“我又何尝没收过这种苦,大冷天,被戴了脚镣和手镣,穿着单薄往北疆走,有时候想着怎么不早点死了,这样也不用受苦了。
可是老天可怜我,让我活下来,看着那些残害过我们的人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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