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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女人最疼的时候,风含烟根本保持不了正常状态。
云珏正在闲逛,欣赏寺院,听见叔叔叫,大步冲来。
进屋一看,眉头顿时皱起,连忙卸下身上弓和箭壶,急步上前。
这一检查,就发现风含烟的身周全被汗水浸透,除了她贴身一圈儿,其它地方触手冰冷,像是刚洗完没有拧水的衣物。
几名士兵们动作飞快,屋内很快亮起了更多的烛火。
燃起火焰的枯枝也在一名士兵手中举了进来,另两名队员抱了一些柴禾。
两个火堆很快燃起了火光,却又在云涛的喝骂声中快速踏灭。
殿外那个大火堆很快点燃,队员们默不作声,尽可能的鼓起腮帮子吹火。
“出去,都出去,珏儿留下就可以了!”
屋内,云涛松了口气,连声低叫。
略一犹豫,他也出来。
他去检查了另外几间屋子,里面除了铁锅土碗等炊具,最多的就是婴儿用品。
屋内,云珏寒着一张脸,双手负后,默默看着眼前的风含烟,像是审视罪犯。
风含烟不停颤抖,脸上汗水如黄豆一般滚滚而下。
看这样子,这种情形已不知出现了多少次,云珏能想到她身周那些水渍从何而来。
也正是因此,风含烟以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此时眼眶深陷,面色青黑,显然已累到快要虚脱的状态。
她的双手死命的揪着被褥,与疼痛抗衡,指甲缝里污垢寒满,颜色发黑。
云珏感到自已再也看不下去,仿佛有巨大恐惧直袭心核,再难抵挡。
她扭头冲出屋子,带起的狂风卷的烛火疯狂摇动。
北风吹拂,火光暖身,站在殿门外火堆旁边,云珏不管同伴看她的怪异眼神,寒着张脸,看着天空雨幕一声不吭。
士兵们担心起来,使个眼色,分出一人去提醒云涛。
云涛闻讯,连忙冲了过来,急声问道:“珏儿,你怎么了?”
面对叔叔的急问,云珏轻轻摇头,淡淡的问道:“她不会有事吧?”
云涛死盯着她,好像明白过来,叹息一声,他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他又劝道:“珏儿,你看......这里就你一个女......”
云珏点头:“我知道,我......只是想出来缓缓!”
云涛歉意的苦笑点头:“没办法,我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要不,你辛苦一下!”
云珏摇摇头,深吸口气,卸下腰间长剑,转身向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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