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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知道规矩,案件保密制度,不是涉及她的工作,自然不去细问。
尽管听到这个消息,她脑中跳出的第一个闪念是,冷知信有没有罪,很想知道,却也不能开口问,“忙完工作,好好休息。
我这都挺好的,你不用急着来看我。”
宋元轻皱皱眉,开车之余点支烟,明知开车时吸烟不对,他还是特别想吸两口,提神或是让尼古丁麻醉一下口腔,他才好继续接下来的话。
秦暖听着电话那头细小的呼呼声,“元哥,你在开车吧。
你有事要不先挂断?”
她生怕自己忍不住去发问,更怕听宋元说出自己不想要的回答。
宋元放下车窗,狠吸两口,把大半支烟按熄在车载烟灰盒里,“小暖你爷爷的死亡原因查明了。”
秦暖抓着手机匆匆走出办公室,“嗯,元哥你说。”
听这话她有一丝丝惭愧,想冷知信竟然会忽略相依为命的爷爷。
宋元看着那几缕灰烟在车内散去,关上车窗,“秦爷爷是被害的。”
秦暖拿着电话的手用力扣紧了,“是谁?”
“一个护工,他是受人指使的。”
“谁?”
秦暖的声音有点颤抖。
宋元听秦暖简单的问话动动喉结,“司奇兵。
因为从秦爷爷的旧剪报里他看到了,你爸妈当年车祸的新闻,他想掩饰当年肇事后……”
“我爸妈也是他撞的!”
秦暖的泪似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砸落在她身前衣服上、胳膊上、鞋上,她手里电话攥得死死的,只觉得自己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噪音。
“是他!”
宋元听着秦暖颤抖带哭腔的声音心底泛起疼痛,该去当面和她说的,那样至少她哭时可以借她一个肩膀靠。
电话里只有秦暖抽鼻子声,声音不大、频率却相当清晰。
秦暖手里电话抓得死死的,为什么会是他,那个全酒店女孩子都当成恨嫁对象、常年微笑和善的代理董事长,冷知信交好又信任的舅舅!
宋元听着秦暖低沉的啜泣有跳过无线电波拥抱她的冲动,他动动喉结把后半句只怕更令秦暖难过的话吞回腹中,“小暖,别哭了!
哥听着不放心你。”
“宋队,你到哪里了?”
耳机里传来顾天琳的声音。”
“天琳我马上到了!”
宋元回话中都带着一丝无力。
“元哥你有事去忙吧!”
秦暖鼻音浓重。
宋元眼瞧着前面几米外的疗养院正门,车子放缓速度,“小暖,你还好吗?”
“元哥,下月是我爸妈的祭日,我想去祭拜他们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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