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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法解释要不了多久,艳丽的衣服都不能穿,宋招娣便什么也没说,由着宋母收拾。
宋招娣忍着头痛,把艳丽的衣服全挑出来塞柜子里,耳边响起“你的品味很一般”
。
宋招娣无力地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脑壳不甚疼了,宋招娣起身套上一件灰色长裤和白色衬衣。
打开房门,宋招娣见隔壁敞着门,不禁挑了挑眉,钟建国起得真早。
悄悄走进去,看到床上只有一个小娃娃,转到最西边,大娃和二娃也在睡。
宋招娣想了想,抱着三娃下楼,把他放在椅子上,又拿个板凳挡着以防他滚下来,才去洗脸刷牙。
钟建国正在压水,听到脚步声回过头:“今天这身还像样。”
“我不想跟你说话。”
宋招娣白了他一眼,“对了,跟你说件事。”
钟建国故作惊讶:“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有意思吗?”
宋招娣无语,“你昨天拿来不少菜籽,我打算今天就种上。
这些花怎么办?”
钟建国直起身,往四周看了看:“这些花都是大娃的妈妈生前种下的,你拔掉种菜,大娃又得骂你坏女人。”
“不种吃什么?”
宋招娣问。
钟建国本以为昨夜会失眠,而一直困扰他的怪异有了解释,钟建国一觉睡到天亮,今儿心情很好,便说:“把花种在竹篱笆旁边,我跟大娃解释。”
“挨着篱笆墙种一圈?”
宋招娣道,“种不完。
有木板吗?弄几个木盒子,剩下的种在木盒里,放在廊檐下。”
钟建国想一会儿:“也只能这样。”
“院里也没有木柴,厨房里的柴火烧完了怎么办?”
宋招娣问,“不会让我上山砍柴吧?”
钟建国:“按理说是要咱们自己去找柴火。”
“如果不按照常理呢?”
宋招娣问。
钟建国:“烧蜂窝煤。
我在申城的时候就一直烧煤球。”
“你家有几个炉子?”
宋招娣问。
钟建国:“一个。”
一个炉子做一顿饭,少说得一小时。
宋招娣的肩膀一下子垮下来:“全职保姆还兼上山砍柴?我这是什么命啊。”
顿了顿,“钟建国,我现在回农村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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