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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她突然闯出来。
只是那时,她没有现在这样清醒,像是被人喂了药。
一夜情这种事情想起来有些荒唐,可那天晚上他就是被她的美丽动人所打动了,忍不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了许多回。
清晨里他在窗外打了一个电话,再返回床边时,她已经不见了。
他只记得:
她躺在他身下时,眉头紧紧拧成结。
她抱紧他的脖子时,玉臂如藕。
她跟着他的身体,一波一波的动荡时,两人一起攀上高峰,滑下来,然后重新开始。
还有他返回时,洁白的床单上落下的一摊落红……
他只记得这些了。
至于她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是什么身份,他一概不知。
五年间,他一直在找她。
只是他与她像是两条交叉的线,交叉过后却越走越远。
没想到今天车祸相遇,他撞上了她。
她又再次的闯进他的视线里。
这就所谓的命宿论,冥冥中自有注定吗?
男人终于松开了眉心,“你需要在医院里面观察两天。
这两天我会好好照顾你。”
“我真的没事,我得走了。”
宋薇转身就开溜,要不然又怕这个男人动不动地,就要提娶她的事。
这一转身,身后那个冰冷的声音又响起了,“站住。”
她转身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包包还放在床尾,赶紧利索地把包包拿过来,又赶紧的朝门口遁去。
“谁让你走了?”
“我上厕所,我来大姨妈了,要更换卫生巾。”
她转身回头。
然后从包包里掏出一片没用完的ABC,又硬着头皮地在陆修远的面前晃了晃。
“抱歉!”
她壮着胆说,“我真的要去换卫生巾。”
然后,她一溜烟地遁向门口。
只是,门怎么也打不开。
身后的男人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离开这里。”
“可是呆在医院太无聊了,我也不喜欢医院。”
她回头看着男人。
“不喜欢?”
“对啊,消毒水味太重。”
她找着借口。
“那就换个环境。”
男人依旧语气淡漠。
半个小时后,宋薇被带到一个山庄。
中途这个男人离开了。
然后山庄来了一个戴眼镜的医生,给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确认她没什么事后,她又被带到了男人面前。
接着医生和旁人被男人屏退了。
男人坐在餐坐前,并没有看她,“坐。”
她稳稳站着,一动不动,“先生,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说完了我好走。”
“过来坐。”
“不想坐。”
“别让我说第三次。”
是,这男人气场是强大,整个人神色淡漠,那眼神也冷得能让这八月飞雪。
而且,看他拥有一整个山庄,而且身边又有许多佣人,肯定是上层社会的人。
可这并不代表她会怕他。
她也不喜欢和他们这种上层社会的人士,打什么交道。
所以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男人在这个时候起了身,上前牵着她的手。
她有个‘格杀勿论’级的禁令。
那就是谁敢与她有肢体接触,那是会打得对方满地找牙的。
她反应够快的,可是她以前的那些揍人的功夫,什么过肩摔,什么拉肘别背,在男人这里通通都不管用。
因为他钳制着她的手,她根本无法动弹。
练过。
肯定练过。
宋薇断定,这个男人肯定练过,而且身肯定不凡。
在她抽不开手,无意间的顺着他的手臂望下去时,看到了他修长而舒展的手,好看得仿佛能在钢琴键上优雅起舞的手,就那么紧紧地牵着她。
那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的手。
她向来讨厌男人和她有肢体接触,这一次却意外的不那么讨厌了,反而还有种心悸的慌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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