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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平坦的官道上,李延正如猎豹般在飞驰,时而跃起,时而转换着身法,目光却一直没有移开过右侧山脊,偶尔还会照着侧上方弹指手打出几枚石子,就这么一路跑一路丢石子,但奈何山脊较高,灌木茂盛,打不到人跟前就已泄劲。
可单论脚程,山脊上那两位决计是赶不及自己的,凭借这点,李延一直压制着对方的行进路线。
但这么下去终归不是办法,若不逼停山脊上的人,时间对自己总是不利。
若让他们追到康少游的话,恐就凶多吉少了,得寻个先机,至少弹指手能够伤及到对方,哪怕断其前路,让他泄一次气,到时想再追,虽说不难,可自己总能先到,也能提醒康少游他们做些准备。
山脊开始线性下落,前方有垭口。
道路旁一方巨石,巨石旁有颗高耸阔木,树冠部还高出垭口一丈多。
李延不加细想,从口袋捞出一把石子,纵身跳上巨石,脚尖提气一点便到了树冠,不作停留,两腿屈弓再纵身跃起,山脊小路落入眼帘,那小路上,一位男子正疾步前行。
但见李延在空中朝着那男子连续打出十多个石子后,身子开始下坠,待要快触地时,陡然一个翻转,侧身背部落地,再向前三个翻滚,算是把坠落的力道给卸掉了,翻起身后不做停留,继续向北飞奔而去……
李延的背影刚刚埋没,一个高大汉子就跳落到官道中央,而后,又一个短小的汉子也落在高大汉子的旁边,两个人站着,望着空空的前方。
那短小汉子说道:“太岁爷,真是匡弘毅!
可蒙呈方又说不是。”
被称太岁的高个叫楼青远,江湖人称花太岁,是圣宗梁清扬的徒弟。
这楼青远淡淡地说道:“寨子那些喽啰们,口口声声说是匡弘毅。”
短小汉子说道:“刚才那人使的就是弹指手,而且元气厚盛。”
楼青远抬手蜷起半拳露出无名指,在发髻间上下滑动着说道:“弹指手劲道不够,元气厚重收放却并不自如,但这脚力极为敏锐,很难思量。”
短小汉子道:“除了匡弘毅,好像……”
太岁吸吸鼻子显得不耐烦地问道:“姬秉忠啊,你觉得匡弘毅身法敏捷?”
这叫姬秉忠的汉子答道:“呃……应该是比较厉害。”
“鬼话!
那不是匡弘毅,若是那匡大脸,就会憨直地堵着我们了,还会跑?”
楼青远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匡大脸,和爷爷我切磋过!
自是认得!”
姬秉忠立时直起身子马屁道:“怪不得他仓皇逃窜,想是惧怕太岁爷!
太岁爷真乃高人也!”
楼青远侧身,望着这位马屁先生揶揄道:“再说一次,那不是匡弘毅,而且,败的是我。”
马屁拍到蹄子上了,姬秉忠倒也面不改色,又对楼青远说道:“陈阳寨已经杀干净了,不过那对鸳鸯却不见踪影!”
“无大碍,这两厮想必是跑回灵官台了。”
……
这边李延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好在道路没有分叉,不大工夫就追上了康少游他们。
跑进队伍才发现康少游不在马队,诧异地看向姚胜,姚胜冲着后面一个车辇努努嘴说道:“重伤,恐怕撑不下去了。”
李延跳上马车,见康少游面目苍白奄奄一息地躺在车上,旁边两个全甲武士一脸惆怅。
李延示意他们出去,这种刀砍剑刺只要不伤内脏,不会危及性命,以前干过太多这种事儿了,当下便细瞧伤势。
肋部深口、大腿两侧滑口、胳膊、肩膀、小腿各一个刺口,额头有点烫,人是处于昏迷状态,所幸那肋部深口不伤器官,其它算是小问题。
若在家乡,这种伤都不派优先的。
李延撕开他伤口处的衣物,从背包中拿出手套和清洗剂,带上手套拿清洗剂各处喷洒一遍。
这种冷兵器之伤在医学发达时期,的确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冷兵器时期,死亡率还是挺高,死亡并不是武器伤害本身所致,多数是因伤口感染造成的,那些钩叉刀剑不知道沾满了多少细菌,就这么插进体内,倒是很适合破伤风杆菌繁殖。
清理完伤口,再用了剂青霉素注射液,接着拿磺胺粉贴处理了几个刺口后,就开始缝合那些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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