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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谷缜身边,瞅瞅烤炉,在心里比划了下,伸手捏了捏谷缜的屁股:“你小子把脸捂住还挺像个明星的。”
“卧槽!”
谷缜抄起夹烤鱼的铁丝夹子往孙子身上拍去:“滚你妈的。
再动手,老子今天把你那玩意切下来烤了吃。”
孙天翔闪得快,不然被火烤得滚烫的铁丝夹子拍脸上,他这张脸就没法见人了:“卧槽,老子要破了相,就你这小身板赔的起么。”
谷缜懒得理他,努嘴:“扎啤,自己去拿。”
“嘿,我说,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我是付钱的,你是卖的,还要我这个客人自己动手啊。”
谷缜:“卖什么啊?谁他妈是卖的?你口条不想要了?”
孙天翔看了看谷缜手里的肉串钎,那顶端磨得尖尖的,连死猪肉都能穿透了,谷缜要一把戳过来,他脸皮能成筛子。
“你怎么就这么暴力呢?现在和谐社会不能这么暴力,来来,陪爷喝一杯。”
谷缜烤好了肉串端着盘子走过来,全身都是汗,抄起酒瓶灌了大半瓶。
“哥们海量!”
孙天翔叼着烟拍拍手,“谷缜,爷看你是条汉子,那啥你那哥们老昕卓怎么回事,他不是个直的吗?怎么就勾搭上我家小皓皓了?”
谷缜翻着白眼:“谁他妈勾搭谁啊?就你这么双蔫吧小细眼看得清什么啊?”
孙天翔灌了口啤酒,这啤酒就是普通酒厂出来的便宜货,口感粗糙,旁人还喝的掼,孙天翔那是拿法国红酒漱口的货,当下就觉得一股子潲水味,想吐,可谷缜斜眼瞪他,他喉头一松,硬生生咽了下去。
“换个换个……不对味。”
“我这就夜市小摊子,你想点酒去五星级酒店,高级会所。”
谷缜一脚踏着椅子,一边剥花生,懒得伺候。
孙天翔气哼哼地站起身晃到简易酒柜前面,伸手拿了自己送过来的五粮液,谷缜眉头微皱,但没出声。
孙天翔:“爷存在这里的酒,喝这个,这个……卧槽,这什么!
!
!”
谷缜吐了个烟圈,心说你傻逼啊,那就是空酒瓶子灌的水,充门面用的,你个傻逼该谢谢我,我没往里面灌白醋辣椒水。
孙天翔没了脾气,扔了五粮液的酒瓶,只能喝着难以下咽啤酒,酒过三巡,肉串也撸了大半,孙天翔感觉胃里舒服了,嘴上也没把关,“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我还是那句话,告诉你哥们老昕卓,他敢动咱家小皓皓一根手指头,老子……”
谷缜也是一肚子气:“谁动谁?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跟那什么耗子老鼠的都一路货色,就他妈欠操。”
孙天翔憋了半天,舌头发直,满脸通红:“你大爷的!”
谷缜吸了口烟:“就是你大爷!”
两人闷了会,各自喝酒,孙天翔憋不住,趴在桌子上嚎:“怎么会呢!
小耗子那就是咱们圈子里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还鲜花?狗尾巴草都算不上,我们卓子才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们两个*……你还想跟卓子操,你也不看看你这歪鼻斜眼的寒颤样,菊花都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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