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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秋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老者不疾不徐地烫杯、洗茶、冲泡,动作极其流畅,答道:“是冬天吗,我怎么觉得春天早就到了呢?”
“您贵姓?”
老者放下茶杯,走到李春秋面前说:“魏一平,你的直接上级,今天刚刚接任哈尔滨站站长。”
李春秋马上立正敬礼:“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中尉李春秋,见过长官。”
魏一平拉下他举起的右手,紧紧握住:“是上尉,李春秋上尉。”
李春秋一脸茫然。
魏一平解释道:“军统这个说法已经消失了,还不习惯吧?”
说着,他给李春秋理了理衣领,接着说,“正式更正一下,从现在起,你就是保密局上尉情报官。”
在八仙桌旁坐定,李春秋开始向新上级汇报自己的背景资料:“民国二十七年六月,我从临澧军统特训班毕业,奉命回老家北平潜伏。
到了十一月底,接到上峰急令,即刻动身,到哈尔滨公干。”
“是赵秉义带队吗?”
“是,他是我在培训班时期的教官。”
“我听说,你们当时是带着任务来的?”
“是,刺杀腾达飞。
他原来是东北军将领,但是后来秘密投靠了日本关东军,当了汉奸。
我们当时收到可靠消息——他会坐火车去哈尔滨与日方接洽,所以我和赵秉义长官提前十天到了哈尔滨。”
“执行任务的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魏一平问道。
“赵长官没说,我当时的级别还不能问太多问题。”
“那你在那次行动中负责哪个环节?”
“配合老赵,执行暗杀。
据我后来推测,应该还有其他人负责掩护和干扰,但是那些人我都没见过。”
“那次行动并不顺利,是吗?”
魏一平喝了口茶,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李春秋刚刚举起的茶杯停顿了一下,他没有喝茶,又轻轻地把杯子放回桌上:“不,那次行动彻底失败了。”
李春秋的脸蒙上了一层冷峻而痛苦的阴影,十年前的那一幕,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在医学院报到完毕,一切都安顿好以后,李春秋按照之前和赵秉义的约定,来到车站对面的一家酒楼。
按计划,二人将在酒楼二楼的包间见面,在这里用狙击步枪干掉目标。
快到达目的地时,李春秋见赵秉义已经出现在了酒楼门口。
他紧走几步过去,跟在赵秉义的身后。
赵秉义的脚步很快,待李春秋穿过酒楼一层,准备登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赵秉义已经踏上了二楼的平台。
此时,一个帽檐压低、竖着大衣领子的男人迎面走来,经过赵秉义的身边时,他无意中轻轻地撞了一下赵秉义的肩膀。
男人态度和蔼,撞了赵秉义之后,还躬了躬身子,表示歉意。
待到从李春秋身边经过时,他特意侧了侧肩,仿佛生怕再碰到别人似的。
李春秋用余光扫了一下这个人,因为穿得太过严实,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只见他习惯性地掏了一下耳朵,用的却是大拇指,这让李春秋觉得此人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只是李春秋来不及想太多,赵秉义还在二楼的平台上等他。
李春秋加快脚步上楼,但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刚才还健步如飞地赵秉义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按规矩,不到包间,二人是不能太接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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