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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笑了几声,“哈哈,不会的,我酒品十分好,铁定什么也没说。”
对于他的自我安慰我只能回以同情的眼神。
他十分尴尬的收回了笑容,默默的走在了前面,嘴里似乎低声说着:“老子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杨呈壁进了周卿言屋里后便将门关了起来,我头一次被排除在了他们的谈话之外,这让我有些怀疑,莫非他找周卿言真有什么正事?只是我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他会有什么正事,要知道他以前找周卿言也找的勤快,但说穿了无非是找个不惹卞紫厌烦的借口来风月阁,再靠卞紫对周卿言的迷恋将她约出去而已。
如今卞紫都被他带走了,他找周卿言还能有什么正事?
算,爱正事反事,全都不关我事。
约莫一个时辰后两人才开门走了出来,杨呈壁满脸期待,“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周卿言浅笑,“一言为定。”
“那就这么说定,明日我等你过来再商量细节。”
他笑嘻嘻的对周卿言拱了拱手,而后冲我说:“花开,你主子真是个能人!”
“......”
我看着他飞奔而去的背影,实在克制不住的看向了周卿言,“主子。”
他半阖眼,薄唇轻勾,“怎么?”
“我能问下你又帮了他什么吗?”
他轻笑一声,转身时衣袖扬起,随后又立刻落下,“不能。”
......半月不见,他惹人厌的性子真是丝毫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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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周卿言带了我一同出门,一路上未曾透露要去哪里,只惬意的躺在马车内的软榻上,叫我剥净了葡萄喂给他吃——只是为什么我要做这个?
“主子,我是护卫,不是丫鬟。”
这种事情往常都是玉珑负责,但不知为何,周卿言从未带过玉珑出行。
即使这样,叫我做玉珑分内的事情,我也是不乐意的。
他却连眼都不睁,只懒懒的说:“每月加五两。”
“加十两。”
“好。”
“每次。”
“......”
他总算睁眼,长眸内有些深意,“好。”
如此这般,我倒是可以偶尔帮玉珑做些事情。
白日里街上有些堵,马车走走停停,大约两刻钟后才停了下来,周卿言吐出最后一颗葡萄籽,示意我替他拭嘴,我却装作没看到,只低头收拾几上的盘子。
马车内沉默了片刻,便听到他说:“五两。”
我恭敬的拿起一旁的锦帕替他拭了拭嘴。
他唇畔含笑,手指迅速勾住我一缕发丝,轻轻扯住,说:“好贵的临时丫鬟。”
说完便立刻松了开来,起身出了马车。
我心说:杀鸡用牛刀,自然是要贵些的。
我跟着下了马车,看到眼前的牌匾时有些惊讶,眼前这地方并不陌生,正是上次杨呈壁带我们来过的“琳琅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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