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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哪的话!
我粗人一个,家中行五,叫我王五就行了。”
“真是巧了,我家中也行五,”
牧青远和善笑了,“现在衙门缺人,我看你身材高大,为人刚正,是个当捕快的料。”
他叫在一旁记录的孟冠,“孟主簿,你带这位王五兄弟去后面,和他详细说说这捕快的月钱和补贴种种,让他考虑考虑。”
算算嵇汀他们还在绸琼只留不到五日,牧青远手里一堆事,衙门人又召不齐,他不可能不急,现在看到合适的人选总是要问问。
王五大名叫王郊,绸琼本地人士,是个农民,后来绸琼实在是长不出什么好庄稼,原本是打算找到了照顾父母的人后带妻子去别的县市找找活计的,看知县大人对自己青眼,欢天喜地的拉着妻子的手跟着孟冠去了后堂。
“夫人,这人你不想给将军了啊?”
季洺秋手下的兵没大没小的和牧青远挤眉弄眼。
这人话音一落,整个县衙的大堂所有来帮牧青远充门面的踞虎军的兵都笑了起来。
牧青远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把惊堂木砸在他们脸上,他一摔惊堂木,劲儿大的震的自己手疼:“一个个笑个屁!
外面等着本官断案的人呢!
给本官带上来!
!”
在县衙忙了一整日,牧青远换下官服刚出衙门就看到门外牵马在等的季洺秋。
牧青远一见他气的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的就开始告状:“你那些个手下该管管了!”
他身后跟着从县衙出来的“衙役”
们一个个嬉皮笑脸的和季洺秋打招呼:“呦将军,来接夫人啊!”
季洺秋抬脚踢了一个走的离他近的手下的屁股,笑着骂:“都给老子滚,没看你们夫人不好意思了么。”
牧青远气急,抬脚就要踹季洺秋,这动作一大他怀里早上买的用牛皮纸包着的一摞艳情书一个没抱稳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季洺秋蹲下去,一本本的帮他捡,边捡还边念:“《宜春香质》,《欢喜冤家》,《淮南春景》,《闺房秘史》……”
他念着念着看到一本眼熟的,“哎呦,《野叟闲言》这本是师父写的。”
终于将一地的书都捡齐抱在怀里,季洺秋看着脸越来越红的牧青远心情很好:“好端端的买这些个话本做什么,是嫌我床上功夫不行要买些话本助兴么?”
牧青远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不是。”
“哦,那就是嫌自己床上功夫不行,怕只是自己享受,我快活不得。”
季洺秋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在你身上真的快活的要死,你可不要妄自菲薄。”
牧青远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快闭嘴吧……”
季洺秋大笑起来,把书往燕秋马鞍的侧袋里一放翻身上马,对还站着的牧青远伸出一只手:“走吧,汀子在西乡楼等咱们呢,她这几天可累坏了,想找人说说闲话。”
牧青远觉得燕秋性子野,每次骑他都提心吊胆的,正犹豫腰间一紧是季洺秋把他抱到了马上。
“抱紧我。”
季洺秋笑着提醒,一夹马肚带着人往西乡楼的方向去了。
两人到时嵇汀正斜靠在二楼的窗子上往下看,看到两人甜甜蜜蜜的来了一撇嘴往下扔了个花生米,季洺秋反射性的一躲,那花生米就落在了牧青远头上。
牧青远摸了摸头,抬头喊了一声:“见过殿下。”
嵇汀哼了一声,又准备再扔一粒花生米,就看牧青远赶快把脑袋往季洺秋怀里一扎,像个鸵鸟一样不动了。
季洺秋很受用,抬头很是感谢的冲着嵇汀笑了笑,气的嵇汀噼里啪啦又往下砸了几个花生米。
这几个花生米都砸在了季洺秋身上,他和牧青远当然不愿意呆在楼下挨砸,像躲雨一样小跑进了酒楼。
“你们两个让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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