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着的绿烟、浅草、紫荆和绣儿,紫荆便“哟”
了一声,道:“去成衣铺做衣裳啊?日子过得不错哟。”
崔妈妈道:“胡一枪爱喝酒,每月的月例都买酒喝了,一枝花跟了他之后,日子拮据着呢,多少人背后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听说是这次胡一枪去莱州,大娘子给了他一点安家银子,一枝花不必给他买酒了,也就做得起新衣裳了。”
“不过吴婆子还说,最近几日一枝花逢人就抱怨,说宁愿不要这安家银子,也不知道胡一枪这次能不能回来,说他跟二官人可能一起遭了殃……”
说到这里,感性的崔妈妈终于又想起这个悲伤的事实了,黯然神伤起来。
蒙庆云再旁敲侧击地问,她也说不出别的了,确实只打听到这些。
听上去,似乎没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不过大娘子若真的安排胡一枪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也不会随便就漏个把柄在外头。
她对绿烟道:“你安排个妥当的人,这些日子盯着那个一枝花,有什么异常就赶紧来报。”
“是。”
绿烟心里有数。
蒙庆云再看崔妈妈,又抹上眼泪了,便抓了块帕子给她,随口安慰了几句。
这个崔妈妈,虽然一天天稀里糊涂,又动不动爱哭鼻子,但看来白氏一直留她在身边,也不是全无用处,打听消息倒是一把好手。
想必是她在府里的年资久,认识的人多,加上都知道她人畜无害的性格,都愿意跟她八卦两句吧。
“我把这个家交给你,你怎么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
老夫人半躺在单翘头的贵妃榻上,额头上装模作样地包着抹额,正在数落卢氏。
卢氏侧对着她坐着,虽然低着头听训,脸上的神情却是不以为然。
“你瞅瞅那白老二的脸,咱们这样的人家,居然被一个商贾看了笑话,我活了六十多年,可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卢氏委委屈屈地道:“我也没办法,家里寅吃卯粮,恨不得从手指缝里抠银子,偏偏大官人在京都每月都要几千银子支撑。”
老夫人睁开眼侧过头来:“老大也是,京都的米是金子做的?怎么月月花销这么大?他该不会学人家吃喝嫖赌了吧?”
卢氏吓一大跳:“怎么会!”
她话音没落,老夫人自己已经找了台阶下:“呸呸呸,他是我从小带大的,怎么会跟那些混账东西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他每月那么多银子,到底拿去填哪个窟窿了?要说吃了穿了,我是不信的,他就是天天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几百银子也顶天了。”
卢氏看看左右,神神秘秘道:“大官人这两年一直在筹谋,想让官家立储。”
老夫人眼神一凛:“立储?官家都没儿子……”
卢氏:“是过继。”
老夫人恍然大悟:“他押宝了哪个宗亲?”
卢氏指指西北方向:“秦王府。”
老夫人面色严肃地思索着:“秦王府子女众多,怪不得,怪不得,做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费钱……”
卢氏低下头去,心里暗暗松一口气,可算给这事儿找到正当理由了。
没想到老夫人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忽而冷笑道:“你别以为我老糊涂,老大有老大的事,那白老二说你在外头还有营生,是什么?”
卢氏面色一变。
老夫人眯着眼睛:“莫不是放了印子钱?”
卢氏大惊:“……”
啪!
一纸契约,为了父母的性命,她被迫成为了邵云峥的情人。本以为只是单纯的交易,她还是在他的蚀骨宠爱中丢了心,直到她意外怀孕,被迫流产从此,她拒绝再爱。然而三年后,他单膝跪在她身前,任由她毁掉他的一切,深情哀求先爱上的人就是输,我输得心服口服,老婆,跟我回家!...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席慕深会带着怀孕的第三者,逼我离婚,我惨败在那女人张狂的笑声中,从此,我走上了复仇之路...
八零后附身少年法海,演绎了一出法力无鞭歪才横溢的大湿传奇没事总逆什么天?贫僧只想大义凛然的追随于天道之后,趁丫不注意,偷偷给他一板砖而已。...
他曾经是公司最有潜力的特工,却在一次简单的任务中惨遭埋伏,全队兄弟被杀,唯独他幸存却掉进了一个满是妖魔的炼狱。六年后,他重新归来,却已经成为公司叛徒,被全面追杀。忠诚与背叛,在追寻真相的过程中,当年简单的任务变得扑朔迷离,更多的人更多的事浮出水面。圈中圈,套中套,弱者任人摆布,强者打破桎梏。这是一个有酒有肉有情有义有热血有温情的简单却又不简单的故事。...
戎马五年的粱惊弦,回到了黄梁村这个贫困区,做了一个小小的村医,在他的带领下,村民们一步步的走向了致富之路。...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可当回头草是个颜值爆表,身价数千亿还懂浪漫有情调的国民男神时,你还能不动心吗?其实一开始,戴苒是没动心的,可当对方拿着一亿的支票和他们滚床单的录像带出现在她的别墅时,她妥协了。作为没人缘没眼缘没机缘的三没二婚妇女,她决定委曲求全暂时接受离婚三年的前夫搬进别墅。纳尼?复婚?面对前夫猛烈的爱情攻势,她只送他一句话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