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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父皇?
成阳轻笑了一声:“你觉得咱父皇是夺人所好的人吗?当然了,除了为你。”
“那日父皇有意前去西楼,不过是宋娘娘的眉眼有几分皇后的风骨,只是却意外得知对方已有了托福终身之人。
当时他自然是知道曹贵人的案子应南查不了,于是理所当然的让你送花沙入狱,然后‘宠幸’宋妃,华冠后宫,然后待祁棠流产之日,顺理成章的将人送进大牢,安顿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你说咱父皇好不好?”
五果沉默,成阳看着她百转千回,最后抬头望了他一眼,假笑:“所以仓皇城的事,你们早就知道了?”
“应南世家大族有几人不知……”
成阳还没说完的话瞬间噎住,他捞过红豆,一下子就往外奔去,声音还带着惶恐:“小妹,皇兄错了,皇兄什么都不知道。”
五果望着两人的背影,唇角不由得带笑,她这皇兄,出事也不忘拉上红豆。
她望着对面上的白玉茶杯,眼中放空,半天才笑了笑。
是啊,她的父皇又怎是棒打鸳鸯之人,当年他母后的事已经让他万般后悔了,他怎敢怎愿再来一次。
只是利用她顺理成章的放了花沙,再利用祁棠将宋央送出去。
只是祁棠肚里的孩子,也真的是她父皇不想要的。
应南后宫颇丰,嫔妃秀女一大堆,可却没有多少真真入他心的。
他宠幸,无非是政要问题,不然就是长得像她。
在前世的时候她看的小说很多为一个人思念成疾就各种寻找她的周边,只是一个人啊,错过又怎能还在,不过是不甘心而。
她曾无数的嘲笑书中之人的愚昧可笑,甚至荒唐,只是这般她却不由得泛着心疼。
她抿唇,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愚昧。”
“可笑。”
“荒唐。”
她笑了笑,不再多言,转身潇洒离去,独独留下石桌上一盏白玉茶杯,杯中茶水浮尘,泛着温凉。
摘星楼里,宋怜坐在屋里,没有焦距的目光一动不动的放在一出,手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肚子。
三皇子送来的丫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侍奉着。
昨天晚上,成玉回去没见到他人,那张刚刚还因为得知自己要当父亲还高兴的脸瞬间暗淡了下去。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着打点了一些行囊,第二天一早返回大牢的时候,还不忘让他们给她送来。
只是一句,怕她不习惯。
她呼吸微顿,怔怔然的目光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通着这个自己丈夫说话了。
她喜欢他吗?显然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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