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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格伸出右手拂开关小珺的手,有些晦暗地说:“我还在冷落你,不会满足你,到此为止。”
“冷落我?”
关小珺眯起眼,总算明白了他最近突然莫名其妙起来是为什么了,原来是在单方面跟她冷战么?
“这是对你的惩罚。”
他随意地说着,后撤身子想要离开。
关小珺固执地抱着他,他离不开,便皱起了眉,只听她问道:“我做了什么事需要你对我这样?你确定不是在惩罚你自己么?你看。”
她握住他坚硬的地方,“你这里都快要炸开了。”
原格的表情有些僵硬,他执拗地说:“我可以忍受一切别人不能忍受的事,包括这个。”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性感的味道,“我说送你走你居然只会问为什么,你都不拒绝,你难道不该受罚么,还说什么喜欢,不要以为没有喜欢过别人和被喜欢过的人就不懂得什么是喜欢。”
原来是因为这个,关小珺有点恍然大悟,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她忽然意识到原格的神经要比她想象的更加脆弱,他敏感又需要关怀,尽管外表看上去异常强大,可是内心却像是个婴儿。
他无父无母,无人可以发泄和诉说,他孤独无依,灵魂孱弱在阳光下好像一颗野草,没有支撑的骨骼,在残酷的风中脆弱地倒下,他还不允许你同情他,因为那也是对他的伤害。
关小珺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她再次握住他敏感的地方,哑着嗓子说:“那你的惩罚有点太弱了,你应该换一种。”
原格挑起眉,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关小珺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掷地有声地说:“有本事,你操死我啊。”
原格目光一凛,那双眸子里雨雪交加寒气逼人,关小珺只觉寒霜刺骨,但却毫不退缩。
她将他的右手拉过来握住他的那里缓缓套弄,笑嘻嘻地调皮道:“好想做你的右手啊,这样就可以随时摸到它了,真好奇它软绵绵的时候是怎样的,每次见到它都是这副激动的模样,你上战场的时候会激动地勃起吗?会觉得尴尬吗?你的制服裤子那么瘦,你……呜……”
关小珺的话还没说完,他那更强硬无比的凶器便一寸一寸地进入了她,那种空虚到极致时得到满足的感让她异常舒适,她欣慰地长叹,娇媚地低吟着说:“其实你这几天不理我的效果也是有的,我一看到你,一想起你,那里就湿透了,已经这样好多天了。”
像是为了证明她没有说谎一样,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暧昧的水渍声响,*冲刺碰撞的声音充斥在狭小昏暗的洗手间里,关小珺的低吟慢慢变成了尖叫,那尖叫里充满了悸动与深情。
原格压抑着喉间抑制不住的沉重喘息,她挑逗的话语流淌在他耳边,让他一次又一次几乎忍不住就要喷洒出火热的种子。
“占有我吧,侮辱我,就这样。”
关小珺颤抖地依靠在他怀里,肖穴里被他进进出出撞得舒适又煎熬,她难耐地哼气,“随你怎么样都好,快……”
她环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耳垂,他的一切都是她的,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这样对待他,甚至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如此靠近他,她只要一想到这些,一想到这个强大到足以震慑全世界的男人如此沉迷于她的身体,她就会热血沸腾,这大概是每一个女人内心深处都存在着的那肮脏的虚荣感在作祟吧,这些都没关系,只是……
“别停,别停……快…要、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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