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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箫被她气乐了:“我要干什么?就算我想干什么,也要看能不能干啊?我怕有心理阴影。”
云舒稍稍放了心,然而,下一瞬,面前这个说不干什么的男人便扑倒了她,“啊——”
,卧室里传出惊天动地的惊呼声——
“啊,啊,啊——”
云舒满头大汗,拼命的用手压着胯下那处,她的噩梦,她痛苦的深渊,她所有不幸的来源。
“你在干什么?”
玉笙箫的咆哮在耳边响起,身上一凉,被子被丢到一边,云舒从噩梦中惊醒,呆呆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可惜,那已经不是她的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只是又做噩梦了。”
云舒喃喃道,双臂紧紧拢着肩,难堪的问道:“我能不能盖上被子?”
“不能。”
玉笙箫斩钉截铁,语带戾气的告诉她。
“可,可——”
云舒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就这样像展品一样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她真的好难堪,虽然,这不是她的身体,不,现在已经是她的身体了。
“你知道我的规矩。”
玉笙箫冷着一张俏脸,漂亮的杏目中透出丝丝寒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舒,一把握住那始作俑者,上下撸起来。
每天清晨的这个时候,她都恨不得死去,玉笙箫却绝不会管她的感受,他只在乎他的这具身体,有没有被弄坏,有没有不舒服。
最后那一刻来临时,云舒脸红的像一只煮熟的大虾,白色的东西喷泻而出,她竟该死的感到了一丝异样和悸动。
自从那天错喝了补汤,玉笙箫身体力行的为她弄过一次后,这样的事情便成了家常便饭,让她苦不堪言。
“好了,去洗澡,记住,用我刚买的男式沐浴液,一定要洗三遍。”
玉笙箫转身去卫生间洗手,给云舒起床的时间不多,也就几分钟而已。
云舒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光着脚跑进浴室,玉笙箫在身后冷冷的喝道:“站住,把鞋穿上,成什么样子?”
云舒捂着脸,倒退出来,不情愿的走到拖鞋旁,穿上,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不迫的走进浴室,天知道,她恨死了这种从容不迫。
浴室的门关上又被推开,玉笙箫一丝不挂的走进来,云舒惊恐的看着她,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从今天起,你做什么事我都要监督,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随意损坏我的身体?”
玉笙箫红唇微启,明明一副柔婉的摸样,说出的话却不亚于西伯利亚来的寒风,让人冷的发抖。
“求你,求你,我以后还是要嫁人的,这样子,不好吧?”
云舒咬着唇,眼中含着泪祈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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