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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承恩眨眨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随即满脸惊喜地将笔接了回来,急忙拿出摊出一张宣纸想要落笔试试看。
“真是的,恩公啊,修笔这种事您找什么铁匠铺啊……”
大器现在觉得,自己的恩公别是个傻子。
倒是青玄在一旁只是暗暗惊叹:龙须乃是至宝,质地虽然柔嫩,内里却是浑然一体,坚如磐石。
看面前这人不经意间便捻好了这笔尖,双指蕴含之力,又何止千斤?
此人绝非一般人物。
只是既然有这身本事,为何半年内在京城里却没有听闻过这号人物?
而吴承恩已经摊开了宣纸,一番飞舞,上面便留下了“吴承恩”
三个大字。
流笔之感顺畅无比,吴承恩甚至感觉到手中的龙须笔仿若新生。
倒是那大器看完了地上这三个字后,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对了对了,自己的恩公就是叫这个名字,吴承恩。
哦想起来了,记得他还是个锦衣卫来着……
吴承恩缓过了神,急忙对大器道谢。
大器倒是坦荡,摆摆手表示算不得什么。
只是,青玄和吴承恩却都察觉到了:眼前这人着实古怪,站在跟前晃悠着身子,似乎依旧没打算要放他们离开的意思——
大器觉得自己一向恩怨分明,既然已经报恩,当下便是两清。
只不过,一码归一码,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
离了那烟熏火燎的铺子后,一股子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古木清香,悄悄飘进了大器的鼻孔之中——这是二十八宿腰牌特有的味道吧。
恩公若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锦衣卫,即便在镇邪司任职,也无所谓。
但是,如果恩公是二十八宿之一的话……
“吴恩公啊,容我问一句,您可是那镇邪司的二十八宿?”
大器坦然开口。
吴承恩自然是点头,眼下倒是有些奇怪:“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哎……大器心中一叹,看来这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了。
如果不是现在急着缺银子去给李晋赎身,大器还真是有心放吴承恩一马。
毕竟这小子人不错,而且这么弱的一个家伙,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现在急着用银子,杀人劫财这种事,自己出于李家声望自然是做不得的。
眼下,也就只能拿这个吴承恩开刀了。
毕竟弄死个二十八宿怎么说也是名正言顺。
虽然刚才自己窥到了,吴承恩这个穷小子身上只有几两散碎银子而已;但是只要有了这几两银子做本钱,去了赌场后自己再连赢上十几手,指定能够数。
哎,说到底,想来都怪手里的这个破金子换不成钱,才让自己连番倒霉,真是晦气。
指不定来了京城一直输钱,也是因为手里这东西不吉利。
罢了罢了,眼瞅着自己也该是回去复命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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