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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高威林走到椅子前,撩袍坐下。
齐妙轻叹口气,看着窗户,满怀心事的说:“高少爷上次留下来的银钱足够了。
所以我还真没有什么可想要的。”
高威林见她这般,挑眉关心的问:“你有心事儿?”
“不算。”
齐妙摇头,屈膝、双手环住,然后将脸放在膝盖上,道,“没什么心事儿。
即使有,也跟高少爷无关。
对了高少爷,这次疫情德济堂被人分羹,您心里不爽吧。”
爽?
哦,应该是爽利的意思。
高威林好笑的咂舌,说:“换你,你爽吗?”
“我?应该会忍,但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说到这儿,突然抬头看向他,眨巴了两下眼睛,“你说我有什么都可以要求,是吗?”
高威林颔首,“对。
想到什么了?”
“你有春药吗?嗯就是那种会让人难受,但不行房事也不会影响生命的那种。”
轰——
齐妙这话说完,高威林都傻了。
一个没有留头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跟他要春药!
这这是什么情况?
齐妙看到了他的异常,不过没打算说太多、解释什么。
反正她想做什么就做,根本不管别人是如何看待。
有,就拿着;没有,就拉倒。
她不强求!
好一会儿,高威林看着她,重重叹口气,道:“那个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不能!”
齐妙很痛快的给了回答。
下地穿鞋,给他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又说:“我不喜欢别人问我的事情。
你有就给,没有就算了。”
“你真的还没到留头的年纪?”
高威林接过水杯,不禁问出了心中所想。
这个丫头看着像是孩子,可内心的成熟,不是他能预料到的。
在这个屋子养伤数日,他看不透她,亦如她看不透他一样。
明明年纪很小,可偏偏少年老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齐妙没有继续回答,而是走到窗户前站下,看着院子里溜达的鸡发呆。
这几个月来,鸡倒是没耽误长,已经不用拿筐扣着了。
高威林把水喝尽、起身,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来到她身边放下之后,说:“红色的,就是你要的东西。
白色瓶,是上好的疗伤药。”
“我看你兄长喜欢练武,日后应该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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