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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干净一点,不要让别人发现。”
“你疯了!”
吉尔伯特失声道,“赫尔曼不一定有治疗传染病的药!”
“但可能性很大。
杰诺跟了他十多年,如果传染病跟军部有关,他肯定知道。
他会向赫尔曼求救,而赫尔曼……一定会拒绝。
这个男人野心勃勃,绝不会为了一个司机葬送自己的前途。”
“莱特,你真的疯了。
将军去世后你越来越偏执,迟早会捅出大篓子。
我建议你早点回去休息,多跟家人呆在一起。”
“你不做我就亲自去做。”
“莱特!”
“这是战争!”
莱特猛的回头,朝他咆哮道,“仁慈没有意义,我们的敌人什么时候讲过仁慈了?”
他紧攥双拳,脸像发焼一样通红,浑身散发着一种干热。
吉尔伯特冷静的说:“如果你觉得自己没错,就不要冲我发这么大的火。”
莱特的脸抽搐了一下,吉尔伯特叹了口气:“你要报复军部,我无话可说。
但他的母亲只是普通人,你做得太狠毒了,将军会对你失望的。”
“你有资格指责我吗?”
莱特从喉咙里发出古怪的笑声,吉尔伯特脸色灰白,却坚定的说:“对,我没资格,但我不希望你变得跟我一样。”
“晚了。”
莱特森然道,“说实话,我可能错了。
但我要复仇,就让我在他妈的全世界眼里错下去吧。”
他转身离开,背影流露出一种不可挽回的决绝。
吉尔伯特木然站着,浑身颤抖。
当他走到门口时,吉尔伯特叫住了他。
“等一等。”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回来吧,我帮你。”
一周后,莱特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据说杰诺主动联络抵抗组织,士兵们怀疑他的动机,他当场跪了下来,掩面痛哭。
他证实了将领们出发前都注射了特殊的驱虫药,但不管他如何哀求,赫尔曼坚决不承认,拒绝治疗他的母亲,直到母亲病逝。
尽管赫尔曼慷慨的给了许多丧葬费,但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
莱特很快接到了详细的情报,赫尔曼近期将离开格拉尼尔,前往雷西尔的参谋部,时机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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