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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斯一掌拍在莱特背上,差点把他的五脏六腑一起拍出来:“好小子,痛快!”
“你今天喝太多了。”
吉尔伯特皱眉道,“回去伯父肯定会收拾你。”
“正想说呢,吉尔,我今晚不回去了,住你那里成吗?”
“做梦。”
“……”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埃文斯叫来酒保结账。
他本想站起来,奈何头重脚轻,吉尔伯特顺势扶住他。
“请您小心。”
“谢谢。”
埃文斯拿起背包,吉尔伯特朝他伸出手,“劳您破费了。”
埃文斯迟疑了一下,但吉尔伯特平静的望着他,他只得回握住吉尔伯特的手。
吉尔伯特飞快的摸了一下拇指和食指的夹缝,埃文斯醉意朦胧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却不作声,只是意味深长的望着他。
“你有珍贵的东西吗?”
末了,埃文斯突然问道。
莱特一愣,两斤酒下肚,他的脑子里像一团浆糊。
“什么东西?”
“家人,朋友,恋人。”
埃文斯说,“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什么都想保护,最后只会落得一无所有。”
“经验之谈?”
“算吧。”
埃文斯扬了扬手,“下次再见,莱特。”
埃文斯走远以后,莱特突然捂住肚子。
吉尔伯特踢了他一脚:“要吐滚远点,不准吐在这里。”
他话音未落,莱特哇的一声,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吉尔伯特躲闪不及,衣角沾到一点呕吐物,脸色立刻青了下来。
莱特本想道歉,但张嘴更是控制不住,吉尔伯特拂袖而去,他蹲着吐了半天,街上早就不见吉尔伯特的影子。
他苦着脸回过头,妮娜躲在远处的屋檐下,捂着嘴一脸嫌弃,居然没有扔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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