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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打晕欧阳玉再说,至于她醒过来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手刚抬起来,就听见黑暗中一阵咳嗽。
长空一侧身拦在欧阳玉面前,手悄悄摸到侧腰暗器,阴狠道:“谁!”
那人慢慢走出来……
“飞暮!”
欧阳玉惊叫,飞暮衣衫褴褛尽是血迹,似乎想笑又止不住的咳嗽,“你怎么了?你伤哪儿了?谁打伤了你,罗锦绣还是伽罗!”
飞暮按下胸口好一阵难耐的瘙痒与刺痛,面巾之下的脸死死咬住牙关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像是安慰却又不说话。
欧阳玉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急忙忙去看他身上的伤口,鲜血糊得手颤抖要拿不住灯笼。
长空按了按他的手腕,倒抽一口气,“你……”
飞暮细不可见摇头,制止他的话。
长空心里发酸,强安慰欧阳玉说:“没事,血都是别人的,伤口也不深,我们先扶他回去。”
“好好,回去,对回去躺着!”
欧阳玉骂自己昏了头,和长空一人一边扶着飞暮走进去,“长空拜托你了,我去给他烧水啊!”
屋内,飞暮见欧阳玉走了,再也忍不住一大口血吐在面盆你,罢了还哑声道:“把它端走,别让她看见。”
长空心急如焚哪儿还管什么端不端的,捏着药瓶子就往飞暮嘴边送,“谁伤的你,凭天香宝罗刹那几个弱杀手怎么可能伤你到这种地步,是不是十二楼出手了!”
吐了血,胸口的瘙痒好上许多,但闷痛感越发强烈,长空强行伸手探查。
“这、这是你的内劲,你怎么自己把自己打伤了?!”
“前几日与笑三步过手,内力收回不得当。”
飞暮说得轻描淡写,长空听得火冒三丈。
“内力收回?你怎么不干脆自己打自己?”
长空声音猛然拔高又怕欧阳玉听见,压低了嗓音说:“你嫌自己活得太长想死是不是?”
“我没几年好活了,无论宫主会不会恢复记忆,我到时候找个地方死掉就行,反正我于鹤宫可有可无。”
长空看着飞暮,“可你不同,宫主现在没有人不行,你要好好活着,活得比宫主长才行。”
丹药慢慢发挥作用,飞暮算是有了几分血色,闻言皱皱眉说:“当年你的同伴皆死于十五岁,可你如今已经十六了,怎么可能会……”
长空看了看自己小胳膊小腿,嘲讽道:“你以为当年你是怎么捡到我的?那是我故意的。
智多必妖,我小小年纪轻功卓越骨骼幼龄,便是窃听消息的一把好手。
你捡了我,没有让我做任何事,只是让我当个玩伴。”
“玩伴,我也乐意,逍遥这么多年也该到尽头了。”
长空接着说,“趁我现在还能跑,如果有棘手的人我现在就跑回鹤宫找人来帮你。”
“武林大会过后,你就回鹤宫找皎月医治,宫主一向把你看作弟弟,你若走了,她会伤心的。”
飞暮闷咳几下又说:“是我小看了伽罗的幻音铃,难怪宫主会说天香宝罗刹不可小觑,幻术独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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