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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了眼手底下的毛巾和黑金色衬衫,再抬头看了眼金余线条冷硬的轮廓,只觉得指尖都在发颤。
这种情绪在我还没意识到是属于生气,还是委屈,抑或是别的什么时。
我已经动作利落地把毛巾往地上一扔,拍拍手,语气轻快,“抱歉,我赔不起。”
包间里的同事全部傻了眼。
江苏已经塞了两只手进了嘴里。
等会。
她什么时候....嘴巴那么大了。
我瞪着眼睛,想看清楚江苏嘴里塞的是两只手还是一片面包,却不料头顶阴影一重,金余倾身逼近,爆棚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在鼻尖,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合着心跳嗡嗡作响。
“那就手洗。”
他说。
我往后退了步,故作淡定地盯着他,“好,你脱。”
我话音刚落,金余就拉着我往包厢外走。
“你做什么?!”
我紧紧抱住怀里的包包,踩着高跟鞋的步伐被他拖得十分踉跄。
他突然停下步伐,转过身来,我就踉跄着扑进他怀里。
鼻尖是他温热坚硬的胸膛,混着令人微醺的酒香,连他的声音都像隔了层雾一样,朦胧而沙沉,“不是你让我脱吗?”
他似是笑了声,语气里却全是玩味,“难不成在这?”
他变了。
变得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也变得,更冷漠了。
因为,他弯唇时,那双发沉的眸底尽是一片冷意。
张总拿着杯酒隔空朝金余喊了声,“金总,慢走啊。”
金余只淡淡给了个眼神。
随后直接拉着我跨出包间门。
我注意到,江苏塞进嘴里的东西,确确实实是手。
包间外是一条红毯走廊,金余牵着我走得很慢,我甩了甩,没能甩开他的手。
身后的助理隔了一米远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
不醉城的服务员在走廊里看到金余,都会停下来,低头弯腰,恭敬地不发一言,只等着金余从面前走过,才会慢慢抬起头。
我咬着唇,忍住到嘴的脏话。
等他把我拉到不醉城门口,想把我拉进车里时,我冷着脸瞪着他,“你要去哪儿脱?”
他没回我,低头抓起我的手,把玩我的无名指,唇边映着凉凉地笑意,“结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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