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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日还是别吃酒了,邓将军已再三说过。”
“那你去邓汉炎那里啊,我左师可不需要你这种没胆子的人。”
吕继才一句话让手下的侍卫哑口无言。
“今日我要喝个痛快,谁阻拦我,可别怪我刀剑不长眼,邓汉炎也不行。”
吕继才想起在奉国寺被邓汉炎打的那一拳,心中的火气已经冲上了头顶。
辛彦之微微侧了一下脑袋,他听到了邓汉炎名字。
这里不是领事林玉矿山,难道,邓汉炎已经不在领事林玉矿山守卫了?再仔细一看,对面桌子坐的人正是在集市上行凶上的吕继才。
从辛彦之坐的位置看去,吕继才就坐在缘遥身后,辛彦之连喘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缘遥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将饭钱放到桌子上,起身要离开。
吕继才也同时起身,两个人撞到了一起,晃动了桌子,辛彦之放在桌子上的剑掉到了地上,剑柄从黑色的袋子露出来。
吕继才和辛彦之同时弯腰去捡,剑被吕继才抢先拿到手里。
“原来是一柄剑。”
透过黑色的布袋,吕继才已经猜到这一柄剑。
“随身带剑可是凶险之事,不如我替你保管吧。”
京城中的吕家五公子,张狂惯了,看到喜欢的东西总想顺手拿来。
“如果想要你的手,就速速放下。”
当了二十多年嫡子的缘遥,自然不习惯别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好大的口气,是觉得本公子的剑不够锋利吗,是这样对半切吗?”
吕继才拔开他的剑,在缘遥身上比划着。
缘遥一抬胳膊抓住吕继才的手,他手腕一用力,吕继才的手被扳弯了,吕继才一个转身,身子从缘遥面前滑开。
“不长眼的家伙,知道我是谁吗?连本公子都敢碰,给我上。”
吕继才一声令下,他身边的四个侍卫都拔剑砍向缘遥。
坐在旁边的缘熠双脚已经用力,他身子晃了一下,被侍从夏训拉住了。
“小祖宗啊,这不是北冕城堡。”
夏训坚决的朝着他摇了摇头。
缘熠又重新坐稳,熟悉的话又响起。
“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他说了算了。”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是啊,我是人人景仰的五殿下,可这景仰的背后,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人想取我的性命呢?生在王族,不允许犯错,事情若被父王知道,又要承受多少苛责呢?”
缘遥身子一晃,避了过去,他转头把辛彦之推到了旁边。
辛彦之看了看周围,除了吕继才就只有四个会武功的,眼前的路口是一个三叉路口,左边这条他已经走过了,来的时间是一条山路,那右边这两条呢?他在心里算着,到底要不要跑,如果跑,他成功逃出去的概率有多少?他看了看周围的守卫,辛彦之断定,他们一定比自己跑得快,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打小,他就不能跑。
他犹豫着,也在想着,到底该怎么跑,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辛彦之退后了一步,他选择了右边的路,右边的路是向下延伸的,看地势,应该是下山的路,只要他提起一口气,跑的够快,缘遥就不可能追上。
辛彦之一转身,一把银光闪闪的剑架到他脖子下。
“都住手。”
辛彦之瞬间成了吕继才手上的人质。
“别,别,杀我啊。”
辛彦之还想转头跟吕继才好好说一说,毕竟,他跟眼前这位嫡王子本就没有主仆情谊。
“你们搞错了,我,我们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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