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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一连要了二次,得到了巨大满足,她加上开始的一次,一连四次,累的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软软的趴在老十的怀里,除了喘气,什么也做不到。
老十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她的身体肌肤,给予安慰,给予怜惜,给予爱。
男人们从她身上退出去,抱着躺在榻上休息,围绕在身边抚慰,谁也不愿离开。
叶慧的手始终圈着老十的腰围,心底的感觉:这个男人是三人中最稳重的,我好累,我需要他在我身边,被他这双强壮的手臂抱着真好。
“娘娘,到床上歇着。”
老十见她虚弱如此,心都拧了,把她往里抱了抱,自己上了榻,躺在旁边,男人高大刚猛的体魄搂着柔弱娇小的少女,就像父亲拥抱自己的女儿。
墨琪在两人身上盖了一条毯子,跟老十一穿好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船舱外面,把画舫空间让给卧榻上的两人。
叶慧累的一点都不想动,晚饭时间是被老十抱在怀里,喂着吃的,之后一直沉睡,第二日的晌午时分,才算精神了些。
在墨琪的服侍下,梳洗完毕,穿着轻薄的粉色长裙,来泠雪轩看望恒廷,抱着小小的身子,才想想起过两日是儿子一周岁生日。
这时,一具挺拔的身影走进泠雪轩,目光落在抱着孩子的妙龄母亲身上,守在一边的老十和老十一正要说话,被男子摆了个手势止住。
叶慧抱着恒廷正在柔柔的唱着歌,被一双坚实的手臂从她背后绕过来,把她连同孩子一起抱住,那人坐到床头上,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灿若星辰的眼瞳泛起无数思念:“娘子,可有想我?”
这个抱住她的男子,居然离开了家门数日的秦宇航。
“你回来了?”
叶慧喜得眼角含泪,连连点头:“我听说你师父回到了天鹰山,他老人家可好?”
“他老人家是个闲不住的,只在门中住了两日,就云游去了。”
秦宇航面色含着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去了哪儿,用清田师叔的话就是我也捞不到他的尸哩。”
秦宇航笑了,倒不是对天崎道人不敬,老人家性子随和,常跟弟子们说一些无伤大雅的话题。
“一个人要是走野了,是很难办法停下脚步的,老人家高兴就好。”
叶慧微笑的说话,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正月里不是去了一趟尼泊尔,说他老人家要登珠峰,可有登上峰顶了?”
“珠峰?”
秦宇航眼睛露出疑惑?
“啊,不是的”
叶慧赶紧摇头,解释道:“我是说萨迦玛塔峰。”
“幸好有你指引,出了不少好主意,师父登了两日,说眼看峰顶在望,目测距离大概也就六七百米,但遇到了陡坡,几乎是直上直下的那种坡度。”
秦宇航笑了笑,朝老十招招手,让他把恒廷抱到园子里玩。
老十一不愿打搅叶慧的好心情,跟在后面出了泠雪轩。
秦宇航把叶慧抱在在床上躺好,压在她的身上亲了一会儿:“师父说要是在平原地带,别说陡坡,就是百米悬崖也难不倒他。
但越往萨迦玛塔峰上攀登,呼吸越困难,胸前压了几座大山似的难受,像随时窒息了,每迈几步都比在天鹰山走了几十里的山路还要艰难。
那种陡坡是很难走的,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回头下山。”
山顶空气稀薄!
叶慧想说这个词,但又怕他不明白,只好不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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