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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更早之前,他就成了我的执念,我也厘不清原因。”
在四国府的每日都很无趣,和在家受教一般无二,他习惯父亲的教导,也习惯规规矩矩做事。
父亲不喜嬉闹,他便成了这副性子。
甘青司不是第一个闹腾他的人,在此前有不少人与他打交道,江溢也不厌其烦的捉弄于他,可他清楚那不一样。
甘青司攻势实在让人猝不及防,他也就任由这般心绪侵略到一丝防备都不剩。
“执念是好是坏?”
席若白摸着手上桃核,道,“坏透了。”
说这话时他是笑着的,像在回忆什么美好之事。
“那你执着他作甚?不怕堕道?”
席若白翻身靠着浴桶,唇角泛起笑意,“若他是执着,堕道何惧?”
“听欢,方便进来吗?”
门外响起甘青司的声音,席若白胡乱擦身套上衣服,“夙冶,如何了?”
“这地方不对劲。”
他们明明是白日里赶到,休息不过一个时辰,天色竟暗如深夜。
若是乌云密布之势倒好,可这阴风扫巷,静寂沉谧却诡异得让他熟悉。
他们北楚走哪都是这感觉,可这里是南梁这也忒突兀了些。
“不妨问问店家?”
他方才深想居然未留意此事,真是大意了。
“有趣的是店里只剩我们几个,无浪兄去抓人了。”
甘青司见席若白全身湿漉漉的怕他染着风寒,又道,“我在外边等你,下次不必这么急。”
他把门带上,留得席若白扑哧一笑。
两人走到楼梯口,席子期才尾随而来,几个人坐在略显空荡的客栈也是有些不适。
江溢扯着小二进店,动作十分粗鲁,“有我们在你担心什么?”
小二推脱不成哆嗦着在他们注视下站定,“各位是第一次遇着此事?”
“不然呢?”
江溢白他一眼,换来席子期闷揍。
“那你们就好生待在客栈里便可,莫要打听了。”
小二愁得脸都垮成一团,他真佩服这些人不要命,可搭上自己算什么事儿啊,随即劝道,“我们南梁不比你们西越,莫要掺合的好!”
他摇头晃脑一脸苦涩。
风敲得门阵阵发响,小二寒毛直竖一把抱紧江溢,两眼瞪直客栈大门。
“你不说我就把你丢出去了。”
江溢阴笑。
小二哥难过啊,悔恨啊,无奈道,“诸位可知鹿围是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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