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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李忠明这辈子只会娶季姑娘一人为妻,此生只愿能与季姑娘相伴。”
季如槿朝着李忠明笑,回握着他的手,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信你。”
许晏知给李忠明送上酒,“来,我们敬你一杯。”
许晏知笑问:“季姑娘能喝吗?”
季如槿含笑接过,李忠明轻声道:“我替你喝吧。”
季如槿轻轻摇头,婉拒他的好意,“我能喝,这一杯我必须喝。”
许晏知担心勉强,便道:“一杯酒而已,心意在即可,以茶代酒吧。”
季如槿笑回:“许大人不必担心,我能喝的。”
沈玉寒接话:“那便只喝这一杯就是,我今儿也只喝一杯,陪如槿喝茶。”
众人举杯,都祝李忠明和季如槿能够圆满。
这一杯酒后,沈玉寒与季如槿谈笑着,剩余的人喝着酒打闹。
许晏知见李忠明酒喝得少,便问他是否身子不适。
李忠明道:“今儿少喝些,我还得送季姑娘回去呢,我喝醉了太磨人,还是不要磨她了。”
谢辞笑声最大,“你也知道你喝醉了是个什么德行啊。”
沈玉林也跟着笑,“你还真有脸说李忠明呢?”
许晏知赶紧点头,“对对对,你自己什么德行你心里没数吗?”
一直喝茶的黎仲舒有些疑问:“他酒品不好吗?”
许晏知同他解释:“岂止是不好,他都没有这玩意儿。”
谢辞龇牙咧嘴要跟许晏知动手,许晏知端着酒往后躲,“诶,你急什么?”
谢辞:“我还就不信,你不会耍酒疯!”
许晏知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我醉的时候你早就不省人事或是到处发疯,你是看不到我耍酒疯了。”
黎仲舒:“她醉了你也瞧不出来,跟没事儿人似的。”
沈玉林立马道:“我知道,她一醉就非得去闲逛,又不让人送,还倔得很。”
沈玉寒正与季如槿说着话,闻此言不由插话:“主要是他闲逛时也不一定瞧得出来他是醉了,得看他脸上红不红。”
黎仲舒想起什么,笑道:“许晏知在云清学宫时偷了她师傅的酒,喝醉了之后漫山遍野的闲逛,吓得她师傅大半夜叫了人满山的寻,寻了一夜都找到人,直到第二日,许晏知若无其事的从自己屋里出来去学堂。”
“半路遇到她师傅,气得他老人家拿起扫帚就追着她打,许晏知头一次没去学堂,是因为她被自己的师兄弟们和师傅一起追着打。”
“哈哈哈哈......被追着打,哈哈哈......也就是你许晏知,才能有这样的待遇了。”
谢辞笑的快直不起腰了。
季如槿笑问:“那当时上山时就没人拦一下吗?”
黎仲舒回她:“当时碰到许晏知的小师弟说了,根本没看出来她是醉了,说话还有条有理的呢。”
沈玉林好不容易止了笑,一拍她的肩,“我已经想象到你被人追着打时的场景了。”
说完又忍不住笑开。
许晏知一脸无辜,“我哪里知道他们寻了我一夜,我在山上逛得累了,就回房歇着了啊。”
一想到虚清老头当时被气得胡子都跟着抖,她就莫名发虚。
当年虚清老头被气得狠了,语重心长的对许晏知道:“你安生些吧,让为师多活几年。”
许晏知见众人笑得起劲,无奈耸耸肩喝着杯中酒,“笑吧,笑吧,挨打的是我。”
她的语气和神态逗得众人再次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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