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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也笑,“那是,你谢辞有什么得罪我的地方我可记得一清二楚呢。”
“嘿!
你这人,做人要厚道。”
许宴知眼眸一抬,“我可从来没说自己厚道啊。”
谢辞显露嫌弃,作势要走,“得,我正人君子离你奸诈小人远些。”
许宴知挑眼一笑,“我不扶你回得去吗?”
“呸,狗东西。”
她笑嘻嘻起身,故作旁观姿态,“求我,我扶你回房。”
“我就不能唤刚才扶我来的小厮再扶我回去吗?”
许宴知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可以啊,但他是我的人啊。”
“许宴知!”
“行行行,别喊。”
许宴知上前去扶他,“你说你,养伤就养伤,乱跑什么?”
谢辞闻言白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也不知是谁,一夜都不曾回府,我一猜就知定是又操心别的事儿了。”
许宴知摇头,“还真没有,此案是府衙在查,我可没插手。”
“你敢说你没琢磨过此事?依我看,你怕是连府衙差役如何都要查一查,管一管。”
许宴知:“……”
还真被他说中了。
她还真就让人去盯着何金元。
见她不言语,谢辞又道:“被我说中了?”
“怎么?人家府衙怎么用人,用什么人你也要管一管?”
许宴知反驳:“我身为监察御史难道不能管一管吗?”
谢辞停住脚步,同她对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许宴知错开他的视线,“我不知道。”
谢辞被气笑,紧紧扯着她的衣袖,“你管不过来的,我朝官员之多,你应将精力放在朝堂之上。”
许宴知平淡道:“监察御史,监察百官。”
“你做不到的,许宴知。”
“你真正的敌人是在朝堂,朝堂那些党派才是你该关注的。”
许宴知没回应,“走吧,回去吧。”
谢辞无奈一叹,“你明白我的意思,你自己好好权衡吧。”
她轻摇摇头,“我总不能只在朝堂上做官,出了朝堂,我也是监察御史。”
“你会很累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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