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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惜灵摇了摇头,“我跟王老师解释清楚了,他应该不会罚你朋友,他就是为了帮我。”
“原因不重要,他也是动手了,打架挨骂被罚正常,他早习惯了,”
陶枝并不怎么当回事,等她进去以后坐下继续捋卷子,熟门熟路地说,“接下来应该就是找家长看双方家长的态度,写检讨,周一升旗的时候公开承认错误,罚几周值日什么的。
他俩打得也不严重,应该不会记处分。”
付惜灵想起非主流那肿得挤成了一条缝都快看不见了的眼睛,也不知道在陶枝心里到底怎么样的架才算打得严重。
整个下午一直到放学,江起淮都没在。
陶修平这两天难得在家里多呆了几天,晚上照常接陶枝放学,小姑娘一上车,陶修平就感觉到这小祖宗今天状态不太对。
心情好像不是那么好。
“今天是板栗奶油酥。”
陶修平说。
“噢。”
陶枝应了一声,低头去扣安全带,并没有扭头去拿。
也不往后座扑了,也不说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长得像吴彦祖了。
陶修平单手打方向盘,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了这是?今天谁惹我们公主不高兴了?”
陶枝没说话。
“又跟人打架了?”
陶修平猜测道,“进医院没。”
陶枝不满地抬起头来。
陶修平乐了,故意逗她:“怎么,还没打过啊?”
“我没跟人打架,这才开学几天,我哪有那么容易惹事。”
“确实,”
陶修平严肃地点头,半真半假地赞同道,“我们枝枝就是一个不爱招惹是非的老实小孩儿,一般都是别人先惹你的。”
陶枝叹了口气:“宋江今天跟人打架了。”
“嗯,然后呢?”
陶修平耐心地问。
“他把我那个讨人厌的狗逼后桌的桌子撞倒了,”
陶枝没有隐瞒自己的罪行,“是我踢过去的。”
陶修平:“……别说脏话。”
陶枝回忆了一下中午的惨状:“然后他卷子和书什么的都掉在地上了,书都脏了,卷子被踩碎了好多。”
“……”
“书包还掉水桶里了,里面的东西全湿了。”
“……那是挺惨的。”
陶修平干巴巴地说。
“然后他生气了。”
陶枝最后说,“虽然他挺狗,但我觉得也罪不至此。”
“那他没揍你?”
陶修平看着自己家闺女,真诚地问。
陶枝面无表情地说:“他不知道是我干的。”
陶修平有点儿想笑,但他憋住了:“嗯……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但如果他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我觉得你可以稍微大度一点儿,不用跟他一般见识,反正他都这么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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