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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旗敝空,联军士卒如乌云遍布在空中消散不去,经过几轮箭雨的洗礼,终于有士卒登上城墙。
一个、两个、三个,最后数不胜数,如同潮涌,两军开始在城墙上短兵相接。
无畏的身躯终究当不过那雪亮锋利的钢刀,成排成排的士兵如稻穗般倒地,片刻的功夫,四野里回旋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袁绍立于战车上,目光紧紧盯着虎牢关,眼见联军士卒即将拿下城楼,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胜利似乎正在向他招手。
突然,北来的朔风犹如脱缰的野马,驰骋之处,黄沙漫卷,天地间浮躁起蠢蠢欲动的力量,仿佛一只沉睡已经的庞然野兽,便要从洞穴里钻出来。
脉脉余晖缓缓流向天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色的流动线条,地面开始逐渐加强颤抖。
袁绍扭头看向身后,视眼里蓦然被一片黑云笼罩,呼啸的声音犹如排山倒海,仿佛江河倒涌,天地倾覆。
“是哪一路兵马?”
看不清旌旗的袁绍脸色大变。
见这支铁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袁绍一扣剑柄:“快撤……快撤退。”
黑色浪潮越来越近,铮亮的铠甲在奔跑中铿锵作响,这支骑兵皆是一身纯黑色铠甲,细密相连的鳞甲片片紧合,黑亮的兜鍪罩住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的没有情感的眼睛。
盔上斜竖一支白翎,奔跑时,翎羽飞动,整齐如浪潮起伏。
他们各个腰悬钢刀,背负强弓,手持长枪,一丈长的乌金铁标枪贴住鞍鞯,一杆杆向前延伸,仿佛狼嘴里突出的獠牙。
在距离联军阵角只有百步的时候,这支骑兵几乎同时举起标枪,又几乎同时掷出标枪。
闪着青光的标枪切割着空气,在空中划过成百上千条刚劲可怕的冰冷弧线,带着尖啸的风射向联军。
那些严阵以待的联军士兵被强劲的冲力弹得飞出马鞍,成排的士兵在空中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像陨石一样砸落在盾牌上。
那些顶着盾牌的士兵抵挡不住,立即摔倒一片,刚刚还密不透风的战阵瞬间被砸出一道缺口。
袁绍的身旁立着一员八尺开外的战将,满脸的胡须虬髯,他见战阵被破开一道口子,急忙拉着袁绍走下战车:“主公快走。”
袁绍刚准备下车,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这蹄声强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巨鼓之上,让人心脏为之一颤。
袁绍猝然回首,猛见一团火焰烧到面前,火红的颜色在他的视眼里倏然放大,见对方扬起画戟,他的瞳孔突然缩到极致。
太快了,那匹赤红色骏马的速度,实在是叹为观止。
而且这匹战马的主人目标很明确,正是联军的盟主袁绍。
十八镇诸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似乎已经看到袁绍的头颅在空中回旋。
“主公小心……”
韩猛一推袁绍,挺枪迎刃而上。
眨眼的功夫,那团火焰席卷至眼前,马上的战将扬起画戟,轰然落下。
火星在西斜的光线里徒然升起,韩猛感觉到一股无法匹敌的巨力压在身上,随后胯下战马哀鸣一声,竟然被这股巨力压倒在地。
马上的战将再次举起画戟,十八镇诸侯的呼吸均是一滞。
一道寒光乍现,韩猛被吕布齐肩砍断,两半身体分别从两边栽落马下,血以滑稽的方式喷出,在空中回旋落地。
那些亲眼目睹韩猛惨烈死壮的士兵,当场就吐了个撕心裂肺,这种死法太残酷,把人心底的恐惧全部扒拉出来。
联军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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