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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阵山风席卷而来,吹得屋外的花草扑簌簌乱舞,黄忠穿戴好甲胄,戴上虎牙盔,准备去新野巡防,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儿,不禁在她额头上嘬了一小口。
黄忠的动作惊醒了黄舞蝶,她揉了揉余温犹存的唇温,睡眼惺忪道:“父亲!”
黄忠蹲下雄壮的身躯,粗糙的手掌轻抚黄舞蝶的额头:“父亲赶早去买了汤面,饿了就去吃!”
一听到有汤面吃,黄舞蝶立即搂住黄忠的脖子,赏给了他一个吻:“父亲最好了。”
感受额头上传来的湿润感,黄忠终于找到了一丝慰藉,把黄舞蝶抚养成人,这或许是他一直坚持下去的理由。
“记住了,除了父亲,任何人叫唤都不许开门!”
黄忠起身,佯装严肃地叮嘱。
“女儿记住了!”
黄舞蝶的小脑袋蜻蜓点水。
“记住了吗?”
黄忠再次询问。
黄舞蝶重重地点头:“记住了,不开门,任何人都不开!”
黄忠柔情一笑,转身打开房门,却瞧见魏延跪在自家台阶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黄忠将房门一闭,气不打一处来:“你跪在这干嘛?”
如果换做旁人,昨天他早就一刀结果了他。
“嘿嘿,兄长!”
魏延一抹颌下的虬髯,佯装询问道:“兄长这是要到何处去?”
“巡防!”
黄忠冷漠回答,手摁佩剑从魏延的旁边走过。
魏延急忙起身跟上,苦口婆心的劝解:“兄长,你我皆身出寒门,在刘磐处根本不受重用,如此蹉跎岁月,倒不如直接北上投到温侯帐下,就凭你我的武艺,至少也能做个校尉吧,又何故在刘磐处当个小小的牙门将,这样岂不埋没了兄长的武艺?”
黄忠顿足,语气平淡:“这件事不要说了,刘太守与我有知遇之恩,我岂会贪图名利,弃他而去?”
黄忠不说刘磐还好,一说到刘磐,魏延就被气得青筋鼓起:“知遇之恩?恕小弟直言,若不是兄长武艺了得,他岂会对你礼遇有加?”
他顿了顿:“听说他要升任长沙太守,那长沙是何地?毗邻海昏、建昌,一旦和江东交战,长沙首当其冲,刘磐帐下都是庸才,无勇无谋,他之所以……”
“行了,”
黄忠伸手打断了魏延的话,淡淡道:“不要再说了,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魏延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黄忠早已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魏延跺了跺脚,注视着黄忠消失在视眼里,良久,一阵饥饿感席卷全身,他摸了摸肚子,从昨晚到今日都未曾进食,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健步走到黄忠的家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是谁?”
屋里传来黄舞蝶弱小的声音。
咚咚咚!
魏延又敲了两下。
“你不要敲了,屋里没人!”
黄舞蝶坐在榻上,戒备的看着房门。
魏延的红脸一黑,笑道:“蝶儿,我是你魏叔父,快开门。”
黄舞蝶慢慢走下床榻,小跑到门前,果断的拒绝魏延:“父亲说了,不准给陌生人开门,特别是叔父!”
这是什么道理,魏延仍不甘心:“叔父饿了,快开门,叔父煮好吃的给你吃!”
黄舞蝶听说有吃的,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热腾腾的汤面:“父亲已经给我买了汤面,叔父要是饿了,就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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