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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房里时,三妹说送一些礼品为之前的事赔罪,女儿也欣然接受,没成想她却在这支白玉簪上下毒。”
说着,乔安歌拿出用白丝娟包着的白玉簪,乔文治一眼就看出那是上次皇上赏赐的进贡的礼件之一。
“三妹,你说不是你做的,那你说说,为什么在你送过来的玉簪上涂了剧毒,而且方才还不让三王爷碰?”
乔安歌说着将玉簪放到了乔文治面前,还将方才碰过玉簪的侍卫命人带了上来。
现在物证人证都在,乔安歌看了眼焦急的乔莘宁,这次她就不信乔莘宁还能像上次那样推脱。
乔文治细看了下白玉簪,又起身走到跪在堂中的那个侍卫身边,在看到那侍卫虽然因为医治控制了毒性,但满脸的红点还是让人感到悚然。
乔文治只觉得心里的怒气更甚,若安歌说的是事实,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娇俏可爱的三女儿会做出这样毒辣的事!
“莘宁!
这是怎么回事?安歌说的是真的?你当真对你二姐下了毒?”
乔文治厉声问道,乔莘宁的身子颤抖着,余光看向乔依蓉,却看到她微微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父亲,那些东西是我命人准备好后再让人放在盒子里的.不让王爷碰,是因为……因为女儿家的东西在出嫁前让人碰的话会不吉利,我才会阻止。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毒,你要相信女儿啊。”
乔莘宁哭喊着跪在了地上,无论怎样就是抵死不认,只要她不承认的话那就还有办法的。
“父亲,既然三妹都说是她命人准备的,那就说明东西不止三妹碰过,经手的下人也是有嫌疑的,若是他人假借三妹之手想害二妹,那就更不能不防啊。”
乔依蓉也跟着劝道,几句话的功夫便把责任推到了下人的身上,把话说的冠冕堂皇,不明真相的还真以为都是事实。
乔安歌微皱了下眉,就说这乔依蓉不是个善茬,一旦将下人叫来,那乔莘宁脱罪不就很容易了?
显然乔依蓉的话句句在理,再怎么动怒,心底里还是期望这不是自己女儿做的,乔文治沉思着。
“丞相,此事虽是你的家事,本王也无说话之地,但这事也是牵扯到本王未来的王妃。
本王可不想还未成亲前安歌就出什么事,希望丞相还是禀公办理的好。”
一直置身事外的凌天珩出声道,本来打算静心看戏,却还是在看到乔安歌皱眉时忍不住说道,好歹不能让他未来的王妃落了下风不是。
“王爷放心,此事不仅关乎安歌的安危,也关乎丞相府的安宁,臣自当是禀公而论的。”
乔文治回道,语气里尽是对这件事的凝重。
“既然东西有经下人之手,那便将下人们都唤来问话,若真是下人所为,当场杖毙!
若是幸宁做的,便将她赶出府外,永生不得回府!”
乔文治拍桌怒喝道,乔莘宁跪着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不安的看向乔依蓉,在看到对方传来的眼神时低头不再出声。
乔安歌看着那两姐妹暗自传意也不由得有些疑惑,难道她们真的有什么能全然脱身的办法?她倒想看看她们还有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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