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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元霄偷偷地问菲利普:“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有过几次,临到演出前另一个人格出现。”
有两次因此被迫推迟了演出,因为阿尔并不配合。
“我是说,”
元霄道,“像这次这样,很频繁地出现。”
菲利普说从没有过:“罗伊斯少爷的精神很稳定,另一个人格一般时隔几个月才会偶尔出来一次。”
元霄有点费解,那这是怎么回事?
赶到音乐厅,时间刚好,只是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元霄提供帮助,因为白问霖的经纪人正在夏威夷度假,半个月前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元霄就在旁边,听见白问霖让经纪人好好度假,不用特意来维也纳。
所以现在白问霖身边,就只有元霄和菲利普是知道他有双重人格的人。
这种状况不便对外人道出,好在白问霖本身是高冷人设,他平日不爱说话,换做阿尔顶包,只要他安分一些,就不会露出马脚、惹人怀疑。
可元霄很清楚,两个人格的演奏风格,有很大的区别。
休息室里,他看了眼旁边的阿尔,问菲利普:“这该怎么办?”
菲利普找来曲谱,压低声音靠在元霄的耳边道:“愿意配合就一切好说,怕的是现在的罗伊斯少爷任性,我……”
话还没说完,忽然感受到一道凶戾的视线。
紧接着,他就被一股大力强行拖开了。
菲利普立刻举手投降。
可阿尔却不待见他,绷着脸指着门,叫他出去。
菲利普给元霄递了个眼神后,就出去了,心里却忍不住猜测骆元霄究竟是何方神圣,作为为数不多清楚罗伊斯少爷两个人格性格的人,他深刻地知道这两个人格一个比一个古怪、孤僻。
这似乎是艺术家的通病。
可没道理两个都喜欢同一个人吧?
而且看起来很熟悉的模样,像旧识。
问题在于,菲利普知道骆元霄底细,这个十八岁的少年,根本不可能和他们少爷有任何相识的可能性。
不过菲利普顶多是想一想,不会认真探究,罗伊斯少爷告诉过他,要将他第二人格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报告给他。
门一从外面关上,阿尔便欺身上前,不由分说的拥住元霄。
刚出去的菲利普,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
元霄身体撞在了背后的白玫瑰上,几片花瓣凋落。
这件休息室很小,是拿给艺术家练琴调音、换衣服的场所,一张贴镜金色长桌,上面装点着还带着晨露的鲜花。
今天凌晨,城市花园的花艺师们,早早地用鲜花将音乐厅布置得花团锦簇,连候场也是如此。
阿尔的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一只手用力擦了擦他的耳朵,又凑近像野兽那样嗅了嗅,忽地激动起来,使劲收紧了双臂,仿佛要让元霄融进自己体内。
“崽崽,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
元霄有轻重缓急,“马上要开始排练,你要好好配合,不能出错知道吗?”
阿尔也不知听懂没有,脑袋拱在元霄的肩窝,这么大的个子,像山一样笼罩下来,元霄几乎是坐在化妆镜面前的长桌上,后背紧紧贴着镜面,不知道碾碎了多少白玫瑰。
在玫瑰芬芳里,元霄摸了摸他那随意乱拱的脑袋,轻声说:“再让你抱一分钟,一分钟后,我们就出去,你照着琴谱弹,认真地弹,就当是弹给我听,好不好?”
闻言,阿尔却是一动不动了,他深深地喘息,钢铁一般的手臂拥住元霄,将他抱起,额头相抵,阿尔的睫毛垂着,低低地“嗯”
了声。
“黑罗”
和“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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