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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徐老师,不是那男的。”
田桑桑瞥他一眼,“当然是不错的。”
“不错是不错,但还是比我差了一点点。”
赵纯抬了抬下巴,弧度为45。
“呵呵呵……”
田桑桑勾唇笑。
日哦。
笑什么哦。
赵纯憋红了脸,弱弱地瞪着她:“我说,你一个女人家,这么随随便便说一个男人不错,会让人误会的,注意言辞。”
田桑桑冷哼,“淫者见淫。
纯者见纯。
。
智者见智。
。
。”
在回去的路上,赵纯便一个人有意无意地在那里自言自语了。
“当老师的啊,那眼界高的很,一般都喜欢同样是当老师的对象。”
“他身边那女的是他的对象吧,两人看着很般配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
识时务者为俊杰。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自古以来,这个……”
“赵纯。”
田桑桑笑眯眯转头看他,“不用看我,继续说啊。
有什么话就浩浩荡荡地吐出来,何必在这里玩欲扬先抑呢?”
赵纯觉得自己惹到了田桑桑,他总是想起她朝他笑时,那白森森的牙齿,吓得他双腿总是颤颤儿。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田桑桑就在院子里杀鸡,桔红的阳光混合着远处此起彼伏的鸡叫声,伴随着手里的鸡剧烈的挣扎,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刺激啊。
鸡翅膀扑腾扑腾的,她随手把菜刀放在一边的木凳子上,一只手别着鸡翅膀,一只手按着鸡的身子,可怜的鸡在她的手里奄奄一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苦海无边,早死早超生啊。”
把已经没有呼吸了的鸡放在盆子里,田桑桑拿着菜刀洗了洗,转头便看见了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饱模样的赵纯。
浓重的血腥味涌入赵纯的鼻尖,他整个人蓦地清醒过来。
其实,他就是被外头的鸡叫声给吵醒的,打着哈欠晃晃悠悠地下了床,看到田桑桑手里的菜刀、盆子里的血水、以及死翘翘了的鸡,他有点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醒了。
站着干什么,坐啊。”
田桑桑招呼了一句,自顾自地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拔鸡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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