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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就对身边一随从说‘你去看看’,那人便带着几个随从样的人向石林那处去了。
而我很快看到了两个丫头,就忙辞了邓公子与丫头汇合一处,然后就下山了。
当时,邓公子是带着人往后山林子里逛去了,至于是不是他的随从打人,我还真没看见。”
“就这样?”
程向腾问,语气有点儿严厉,“哪怕挨了打也是这说辞?”
他其实并不相信武梁的话。
以这丫头的性子,被人追得慌慌而逃,不恼火才怪。
如今有人肯帮手,不说折回去亲手敲几棍解气了,至少也得想法子挑拨挑拨,让唐二少把揍挨实在了才会走吧。
但是管他呢,这套说辞并无什么破绽,只要这丫头一口咬定了就好。
武梁当然比他还坚决,“绝对这就是事实,别说挨打了,要我的命也是这话。”
程向腾就点了点头。
他态度松下来,武梁反倒不依了,“就算是我打的又怎样,招惹我打的不是您的脸吗?二爷你就不管吗?你上次可说了,有人来惹只管往死里打的。”
“上次跑去燕家庄的小喽罗和这唐端慎本尊能一样吗?上次当众打人打半死,这次还又来。”
武梁:“那,二爷的意思是说,应该私下把人打半死吗?”
程向腾又戳她一指头。
唐端慎不听警告再次招惹,也是完全没把他程向腾看在眼里,挨打实在大快人心。
程向腾对唐端慎那一边的事儿似乎不怎么着急,好像有了应对之策似的,倒对武梁来路上在茶楼的事儿不满。
道个谢说句话就走呗,尤其他出言轻浮后,作什么还关了隔扇停留很久。
“不是我不想走,是那时走不开啊。
他的护卫拦着了呢。”
武梁大呼冤枉,“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觉得前来讨人是在二爷这里失了面子,就拿我做出气筒呢。”
武梁观察着程向腾神色,发现这位眯着眼睛等着她说,显然随便敷衍不得,于是打起精神来,把自己如何英勇斗争的事儿讲了一遍。
重点讲了自己踢翻了椅子表示对他言语轻浮的不满和抗议。
还有,她一直凭栏而立来着,想着万一他再有不轨举动,自己就要跳楼保节……
倒把程向腾吓得一跳,把言语铿锵却抱紧自己腰不放的女人扯开一点,骂道:“不过几句轻浮言辞,骂回去就是。
什么要紧的,竟想到跳楼上去?”
那个地方大街上都看得到情形,又不是孤男寡女包厢暗会什么的处所,那姓邓的哪能真胡作非为。
武梁就回想着当时护卫就在下面,楼层也不算高,若她真的一跃而下,也不知下面那护卫接不接得住她……
总之这些事儿说开就行了,程向腾就忽然转了话题,用一只手托起女人的下巴,问道:“你刚才说你想我得很,有多想?”
武梁被这跳跃的话题弄得一愣,然后就忙道:“就是,作梦总梦见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很深情吧。
程向腾便又问:“梦里,我们都作什么?”
武梁觉得他这话诱导性太强,可她是不受诱导的人吗,迅速低头害羞状,道:“不记得了,只是醒来总不舒服,得换一换粘乎的亵裤……”
呃,不用再多说,拉灯,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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