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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向腾已经走到了床边正欲撩帐,听武梁声音紧张戒备中带着怒气,好似随时就要暴起似的。
他一下就想起了某女曾经的凶悍来,想着万一真有不长眼的乱入,还不知道这丫头会怎么发疯呢。
他憋着笑不出声,就那么不动如松的站在了帐外,专等着某女炸毛。
武梁喝问完了也没多等,好像转瞬间就发现那人影陌生,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手上枕头也顺势出手。
程向腾这边接着枕头,那边武梁已经摸向了床头杌上的凉水壶,连水带壶投掷过来。
程向腾抛了枕头回床上,然后又接了水壶提着,那边武梁趁他这功夫已经蹿到床头衣架处了。
随手抓了衣袍抖开抛将过来,准备兜着头打的架式。
到底衣袍不比别的,散开了那么软软的一大团,程向腾的防守又十分随意,所以等他不紧不慢那么一把扯过来时,就发现坏了,就在刚才他视线被遮挡的那小段时间里,这丫头一手烛台一手剪刀,上边烛台照头砸,剪刀下路跟进……
程向腾好笑得直啧啧,心说乖乖,虎妞真虎啊。
不过这下他也不敢再大意,忙施展身法侧身躲过,然后闪身欺近,绕后拦腰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这才温声道:“……别闹乖,是我。”
武梁演得正投入呢,心说可不就因为知道是你,才这么猛出手的么。
她佯装没听出来声音,一边喝着“何方贼子”
,一边毫不迟疑胳膊往后迅速照他胸上两次肘击,同时脑袋上顶,脚下也一脚踩他脚背上,一脚往后猛踹人小腿骨。
别处都还好,不过小腿骨是真的有些疼呢。
程向腾哼叫了声“妩儿!”
然后也不客气了,把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丢,翻身就平平压实了,这才对动弹不得的虎妞道:“你说爷是谁,嗯?”
武梁当然早已经老实了,这会儿乖巧地谄媚发嗲地道:“我知道是二爷,只二爷一人叫人家妩儿嘛……”
刚才她一番作为把自己也累得够戗,这会儿还有些微喘,但声音却一下绵软柔顺得羽毛般飘乎。
程向腾咬舔着她脖子轻笑,心里无比柔软。
不辩来人时,母老虎发威,弄清楚是他后,小病猫附体……反差这么大,让人心里不要太美噢。
不过其实不论哪种,他都喜欢。
都是他的妩儿,都能激得他身上心里,痒痒得难奈。
想把脑袋往下蹭移,女人却双手捧上他的脸,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摸索了起来,声音软得能挤出水来,“我摸摸,看二爷变了没有。”
“怎么,果然要忘了爷的样子了?”
程向腾道,也早已自顾自地上下其手。
该剥的衣裳要剥,该摸摸捏捏揉搓拨弄的地方也不能放过……
前戏已经太惹火,武梁被弄得声音都发虚了,话也吐得支离破碎,“二爷……都没瘦……么,嗯~~!
!
可见……没想……人……家……嘛,啊~~!
!”
小没良心的,他身上那肌肉,明明是太想了无处发泄才发奋练出来的(呕……),还敢说没想她?
男人气恼。
于是作为一只莫名被加载的床榻君,便听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男声:“……来摸摸,看爷有没有想你。”
想没想是摸出来的?床榻君整不明白。
某男却又怨念声道:“……再说你又有多想爷,嗯?把爷想成一片荷叶?”
“那是……给……嗯~~你……遮羞的……,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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