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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远拽着他的领子一直往后推,直到季洺秋背靠在墙上才停下,接着就是比刚刚还要炙热的吻。
牧青远眼角潮湿,舌尖舔过季洺秋的嘴唇,轻轻的一下下亲着小声说:“不痛快的又不止你一个。”
他接着像是证明自己在说什么一样,慢慢蹲了下来。
季洺秋低头看牧青远伸手去解自己的革带,红着脸用手握住了自己已经抬头的小兄弟,嘴唇就要往上凑。
“你别……”
季洺秋难得有点慌,急忙开口阻止。
可预想中应该有的情节没继续发生,牧青远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拿了对方那东西的手在衣摆上狠狠地擦了擦:“不痛快是吧,现在就继续不痛快吧!
!”
他说完,一甩袖子,趾高气扬的开门查他的案子去了。
季洺秋站在原地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大概是牧青远的什么幼稚的报复。
小兄弟还可怜的半软不硬的吊在哪,季洺秋等反应下去了,有些好笑的系好了裤子,推门出去:“如米你等等我。”
隔壁牧青远对郑敬的审问已经开始了一阵子,绸琼的知县大人一脸的公事公办,没有半分刚刚面对自己时的样子。
季洺秋眯着眼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牧青远,才静下心认真听郑敬说话。
牧青远刚问他当年巡检司剿匪详情,郑敬正在答他问的“席氏是何时嫁入陈家”
一问。
“陈大人自幼家贫,幸得朱知府青眼提携入景州巡检司。
陈大人是在景州和席氏成亲后才带我们赴绸琼任职。”
牧青远问:“席氏是何人介绍的?你可知道?”
郑敬摇头:“未来绸琼时我和他相交不多,这个还真不清楚,只知道是大婚过后没有一个月就来的绸琼。”
牧青远问完这个,接着问了一个他最想知道的事:“我记得,当年剿匪,陈野云并未死在山上,而是回绸琼半年后才死于大火。
当日不屈者皆死,陈野云可是对那山贼俯首称臣了?”
郑敬脸色一下更加难看,他似是压下万种情绪,半天才说:“陈大人铁骨铮铮,怎会同我们一样屈服于宵小之辈。
陈大人那日受了重伤,颅脑重创,被我们抬下山后险些没救回这条命。
只是……只是救回后就痴傻了,说话颠三倒四,智力还不及三岁孩童。”
郑敬佝偻了身子,像是又一次对自己说:“我们对不起陈大人,我们理应受千刀万剐。”
牧青远没空花时间听有罪之人做什么毫无意义的忏悔,他看着郑敬接着问:“当日剿匪后,武屏山上山贼下山后,各自安置在什么地方了?绸琼当任的知县赵瀚赵大人又如何了?”
“赵瀚在剿匪那日就死了,此后顶替他的是武屏山寨子里的三当家王贾,”
郑敬果然言无不尽,问什么答什么,“后来赵大人要回京述职,这个真糊弄不过,找了个死人顶替,就说是人死在了半路上。”
郑敬答完这个又说山贼各自散落何处这一问:“王贾路上死遁后不知去处,留在绸琼的山贼有的出了城,有的抢了自己想要的民宅当个寻常百姓。
县衙中除了一个王大虎,还有几个衙役。”
他接着将自己知道的名字全部说了出来。
“那宋主簿呢?”
牧青远想起宋道捋着胡子的样子皱了眉,“他可也是山贼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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