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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可以划出几块田,挑别的鱼养进去试试,看那种鱼更好。
庄子是临着江的,钱塘江里鱼很多,打些小鱼也不费太多功夫。
两个时辰后,天色浅暗,话说临安府。
今个韩府有客上门,不是普通的客,还是贵客。
可韩侂胄却躲着。
他不想见。
但客人呢,你不见,我也不走。
这会,韩侂胄头上盖着一块布,正靠着软椅上,左边坐着戚夫人,又边坐着程夫人。
韩侂胄没病,他头疼。
以前,韩俟也挺能折腾的,每次都他给收场。
韩俟惹下的事,就算再麻烦的事,也不过是赔点钱,请人说和然后上门赔个礼什么的。
韩绛这折腾的功力是韩俟的一百倍。
韩侂胄在后院躲着,他就是在躲这一位贵客。
韩安这时到了门口,看了看没进去,戚夫人过去问了一句后回来又坐下,韩侂胄问:“人还没走?”
“没走,已经换了第三次茶了。”
“没说什么?”
“没说,就在主君的书房坐着。”
韩侂胄一只手按着脑袋,他感觉头疼的要裂开了,这已经不是装病,这可以说真病了。
但,书房里那位客人就是不走。
既然能称为贵客的,就不是普通人。
周必大,当朝左相。
韩侂胄一把将头上的布巾扯下来扔到地上:“更衣。”
躲不是办法,装病显然周必大也不相信。
还能怎么样。
韩侂胄内心有点憋屈,步入官场这么多年,他自认很低调,从来不去招惹那些难缠的人,更不会去与那些自己无法对付的人树敌。
周必大就属于难缠,而且又无法对付的那类人。
韩侂胄更衣,他很不想见周必大,但又不得不见。
就在韩侂胄更衣的时候,临安码头。
二百里水路,顺风顺水,韩绛的船狂奔了两个时辰刚停在码头上,船刚停稳,在韩绛的吩咐下,四个家丁飞奔着就往韩府跑。
而韩绛呢,也在更衣,然后叫人准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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