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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是去外婆家的那条主路,两边堆着数不清的坟墓,坟墓旁边站立着枯瘦高耸的白桦树,分不清是谁占了谁的地盘。
墓碑直立立的朝天而望,碑上的字仿佛一双眼睛在瞪着你,仿佛要拉着你去倾听他的故事,这些人活着孤单死了也没人说话。
也有不少无碑之墓,一到过年时坟上的杂草就被烧的一干二净,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些杂草再也不会有人清理了。
每次经过那里我都是害怕的,抓着母亲的手快速的小跑着,当看见外婆的房子后我便松了口气,大声的呼唤着外婆。
还有外婆门前的那颗枣树也让人印象深刻,不知道是哪一个夏天,我用竿打下了树上所有的枣,用衣服兜着,然后蹲在荷塘边边吃边数着莲蓬,想着哪一个莲蓬最嫩最好吃,蝉和蛙那时候叫的可是欢快,美中不足的是那天我的手被枣树上毛毛虫蜇了好大一个包。
表弟总会带着我到处撒欢,从秋千到甘蔗地,从一个水塘到另一个水塘。
傍晚在夕阳的余晖下,一群人总会在那不顾吃饭的玩着游戏,直到外婆在那大声地叫着。
冬天,我和表弟总会偷偷升起火烤红薯或者烧鸡蛋。
烧鸡蛋是有讲究的,烧鸡蛋之前要用纸将其包裹起来然后沾水,包鸡蛋的纸不能厚,沾的水不能多,鸡蛋只能放在火堆旁,不能太热,否则就会炸裂开来,那时我们的鸡蛋最后总是会裂开,所以大多数时候都会央求外婆帮我们包;最喜欢的是沿着乡间小道放“野火”
,干枯的野草用火柴轻轻一点就能着起来,这时候只要用一支棍子拨弄着,沿途的野草啪啪就一路烧了起来;也会买一些鞭炮、水雷之类,牛粪、水塘都成了遭殃之地……这些就是我印象中的春节了。
而当我再一次面对这些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外婆是一个也会说脏话的老太太,外公也只是一个有着眼疾不停流眼泪的老头子,一到冬天大多是时间都是在火堆旁度过,已经外出学艺的表弟和我再也没有了共同话语,每次只能一起到镇上的网吧打打游戏。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我的好。
这里荒无人烟,周围的人早已搬走,没有网络,没有娱乐设施,有的只是一望无垠的田野。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都老了,我也长大了。
“诗绿,大年三十你和爸爸上亮(上坟)的时候找你奶奶把种田补助的存折拿过来,你爸肯定会回来的。
你奶奶每年过年都要找你爸要不少的钱,存折里面的钱也从来不给你爸,租出去的田拿到的钱也从来没给过我们,你小时候却看也不看你一眼,只管着你二伯、三伯他们。
不过现在他们也没讨到什么好,你看你堂妹(二伯女儿)中考考的是个什么学校,你看你堂弟(三伯儿子)也是天天闯祸,这都是他们该的……”
而我呆呆地望着这一切,寻找着对那时候的回忆,他们上一代的恩怨我是懒得参与的……
大年三十这天父亲果然回来了,母亲留在了外婆那里,而我早早的就在奶奶家等着父亲。
买好了鞭炮、香、纸钱、蜡烛,父亲便带上我沿着这崎岖不堪的小路寻找起爷爷那辈往上的坟墓。
“这个是你爷爷的坟,这个是你祖爷爷的,这个是你爷爷兄弟的。
你要都记住了,诗绿。”
恐怕也只有父亲能记得这么清楚了,我心想着。
上完香、烧完纸、放完鞭炮、磕完头、除完坟墓的杂草然后点亮坟头的蜡烛,周围插上木棍围上纸让它能够多亮一会,上亮也就结束了。
望着这一望无垠的田野,父亲凝视了很久,而后对着长拜。
“诗绿,这就是你爸以前生活的地方,你爸奋斗了一辈子离开了这里,而你自己将来的路也得靠你自己,老爸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我暗自叹息,高考对我的意义委实过于重要了。
不管我再清高,再目空一切,我都需要凭借它走出这片狭隘之地,才能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
每当过年时回到这里,即使鞭炮声再响,麻将声再大,我终归是孤独的。
我不属于这里,只有一张床暂时能让我栖身。
这里的人也不属于我的世界,他们的烟火气息太重,言语过于粗鄙,太过于吵闹,争吵的永远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本以为离开这里就能解决一切,而当我在世界各个地方行走时,我发现这并不是孤例,世界多的是粗鄙之言,多的是烟火气息,少有人追求着生命的意义,内心荒凉的人走到那里都是孤独的。
这世上只有孤独的人,没有孤独的地方。
我时常与周遭的环境做着斗争,随着年龄的增长屈服也多了些,偶尔也会与自己达成和解,和大家一起打打麻将、斗斗地主。
只有十二点独自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鞭炮声音噼里啪啦响的时候,我才会将孤独拿出来。
这本来荒无人烟之地却又突然热闹起来的地方才是孤独的最好场所。
哪里又能找到这样让人安安静静思考之地呢?
孤独最好藏起来,不然是过不好这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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